,差点都死在那,我们不信这是巧合,但承德公府势大,我们又无法报仇,便找了个小镇待着,打算就这么活下去。”
“躲了几个月没忍住回乡看了看,便遇上了林大人派去的人,林大人答应我们出堂作证,可以帮我们要回契书。”没了契书,他们就是自由人了,魏府要杀他们,也不能那么的名正言顺了。
宋至只觉得这话槽点太多,但却不能反驳,因为这俩人大概是被威胁的,现在死和多活几日比,总是后一项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你们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
“当时尸体就埋在大小姐的院子,就在正殿外左边的树下,同时一起埋得还有从应府带出来的东西。”床单被褥之类的。
如果能翻出尸体,自然什么都好说。
宋至想了想,吩咐钟圻:“去承德公府将魏媛带来,顺便查一下有没有尸体。”
“属下遵命。”钟圻点头,领命去了。
魏媛自江衍大婚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时不时地疯一下,半点当初贵女的样子都没有。
钟圻来拿人的时候,承德公府也在府中。
“卑职来请魏大小姐。”
魏壑皱眉:“何事?”
最近糟心事也挺多,魏壑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钟圻不卑不亢的道:“适才有人击鼓鸣冤,状告魏大小姐杀人,卑职职责所在,还请承德公见谅。”
魏壑下意识的就想到是江衍的手笔,顿时脸就黑了。
不是因为怨恨江衍,他现在没有时间怨恨,而是因为,江衍出手,那这事定是板上钉钉的,他担忧的事魏媛。
魏媛再如何不对,都是他的亲生女儿。
魏壑思前想后,道:“不知是何人状告小女,又是因着谁的命案?”
魏壑倒是没想出来是谁,但又觉得江衍既然做了,就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
江衍此人,就是要办你,也是有真凭实据的。
钟圻倒不介意告诉他,毕竟这事瞒不住,早晚的知道:“哦,是翰林院修撰林景林大人,死的是林大人的儿子林泽。”
魏壑还真就一点都不知道此事。
魏壑道:“稍等。”
说罢就直接走出去要去寻魏媛,在被带走之前,他的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卑职与魏国公一起去吧,大人等得急。”
魏壑见钟圻已经跟了上来,不好将人赶走,这样显得他做贼心虚似的。
到了魏媛的院子,钟圻下意识的看向那棵据说埋了尸体的树。
嗯,枝繁叶茂。
魏媛这次带的人不少,毕竟是来承德公府的,且还要在人家闺阁女子院子里挖东西,人少了震慑不住。
钟圻此人不怕事,什么都敢干,帝京的人都知道。
所以魏壑见到是他也不敢多摆架子,这人油盐不进,索性不给自己找不自在。
钟圻很识时务,对魏壑道:“女子闺房卑职不便进去,有劳魏国公将魏大小姐带出来。”
魏壑点了点头,心想着得先借机问出来,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钟圻看着人进去,立马吩咐人将院子看起来,余下的人挥起铲子开始挖。
他们来的时候东西带的特别齐全。
魏壑进门就见魏媛要死不活的坐在软榻上,双目无神脸色苍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但还记得压低声音,“你还在这悲春伤秋!知不知道有人将你告上了京兆府!钟圻现在就在门外等着拿你呢!”
魏媛对此毫无反应,只是看了魏壑一眼。
魏壑也见不得魏媛这样,可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搞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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