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林泽!望大人为下官做主!”
林景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的看了过来。
这可是个大事件啊!
牵扯到承德公府也就算了,为何会是魏媛?
一个姑娘家,能杀得了一个大男人?
众人疑惑不解之际,林景继续道:“年前七月应府大喜之日,我儿前往道贺,至此再无音讯,下官派人寻找多时,多方询问又求助京兆府暗中找人,这么多月过去毫无音讯。”
宋至点了点头,这事他知道。
林景继续道:“下官觉得不妥,又细细的查了查,查了许久才查到魏府头上。”
“下官几个月遍寻不到,年节时内子不见孩子大病一场,下官便又派人细查,这次派去的人查的仔细,从应府得知当日应府送客之后,并未见到我儿的下落,派的人又仔细问了问,得知子时半左右的时候承德公府的魏媛自应府出去,当时除了魏媛和丫鬟,还进去了两个下人,但出来的时候,应府门房清楚的记得,是五个人。”
宋至问:“可这也不能证明多的那一个人就是林泽啊。”
林景似是想起了眸子里怒意更深,道:“大人有所不知,下官知道这个之后,派人又去承德公府查了,得知当夜承德公府的马车是直接从后门进去的,下官派人寻找那两个下人,但却遍寻不到,一打听却是不知为何被打发出了帝京,下官早些时候派人去寻找他们花了些时间,但的确从他们口中得知,那晚上他们架着的人,就是我儿,且那个时候,我儿已经没了气息。”
宋至心头一跳。
“当真?!”
“下官此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林景就差手指苍天发誓了。
宋至也知此事不小,又谨慎的问了问:“可这件事只是你一面之词,可有证据?”
林景也知,便道:“那两人下官已托钟捕头带进了衙后,大人一问便知。”
宋至一瞧的确是没见到钟圻,便道:“将人带上来。”
衙役得令,不一会便带了两个粗布麻衣的人进来。
“小人拜见府尹大人。”
宋至问:“林大人说你们已经承认了七月初七当晚,自应府带出来一个名叫林泽的人,且那个时候人已经死了,是也不是?”
两人虽然踌躇但也坚定的认了,一个人道:“是,当时大小姐去应府的时候是我们俩架的车,等到很晚也不见大小姐出来,但没有吩咐也不敢走,谁知子时初的时候大小姐的大丫鬟清荷便出来了,叫我们拿了大小姐备用的披风进去。”
另一个人接着道:“当时直接进的应该是应府准备的客院,那个叫林泽的被一剪子扎在了心口,血流了满地,室内也是乱七八糟的,似乎……似乎发生过什么,大小姐脸色白的可怕,路都走不稳,手上都是血。”
那时候的魏媛衣服虽然穿着,但却很凌乱,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见两个下人震惊的盯着她,又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知为何竟很平静的吩咐:“将人拖起来,把血迹擦干净。”
下人的契书还在魏府,不敢不从,便听话的将现场清理了,而清荷则将不该留的东西团起来,打算一同带走。
收拾完之后,他们给林泽披了魏媛的披风,拖着人就朝外走,好在那时候天晚,门房也没多注意,走得倒也平静。
马车直接送进府,他们又听吩咐将人拖进了魏媛的院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魏媛竟然将人埋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宋至听完,问:“既然你们是魏府的人,为什么要将这件事说出来。”
那两人道:“我们俩干了这事之后总是心神不宁,没几日大小姐便将我们下放到了偏远的庄子里,但在去的路上遇上了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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