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紧握着拳头一句话没说,但从拳头上的青筋可以看出他现在有多愤怒,元粟试探着碰了碰他的手,温延看过来,她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放心,我这不是没事吗?”神态一派轻松。
地上的齐双玉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一股嫉恨的情绪涌上心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猛的从地下窜起来,双手成爪,直奔元粟而去,嘴里还在大喊着。
“贱女人,去死!”
千钧一发间,温延挡在了元粟面前,对着面前的人就是一记窝心脚,冷声吐出一个字。
“滚!”
事情发生的太快,直到齐双玉整个人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轰然落地,他们才回过神来,在场的男人二话不说就上前控制住了她。
齐双玉被按在地下动弹不得,挣扎着转过头来看向温延,这回不用掐大腿了,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绝望问道:“启延哥,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她神情凄楚,眼神里都是不甘和癫狂。
她虽然流着泪,却没了先前我见犹怜的楚楚姿态,满头满脸的泥土在脸上混合,让她看起来可怜又可笑,元粟不忍直视地转过了头。
温延直视着她的眼睛,残酷的话语从他嘴里淌出。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她比?”
不得不说,论起戳心窝子来,温延远超元粟太多了。
齐双玉突然停止了挣扎,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被人像是拖死狗一样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元粟操心了,在场的人自告奋勇地将齐双玉和洪福儿拖去了村长家,连洪福儿的供词画押也被带走了。
元粟和温延回了温家,刚一跨入家门,温夫人立马就迎了上来,一反常态地没有搭理温延,而是拉着元粟左看右看的,还焦急问道:“怎么样?受伤了没有?那个女人有没有伤到你?哎呀你快说啊!”她急得都跺脚了。
元粟看着温夫人难得不稳重的样子,感动又想笑,亲亲热热地挽住了她的手说道:“哎呀,婆母,您别担心了,我好着呢,就洪福儿那副小身板也想伤到我?”她骄傲的扬起下巴,抬起手显示自己并不存在的肌肉。
“噗呲”温夫人破涕为笑了,轻轻拍了一下元粟的手说道:“好孩子,都怪我,若不是我坚持让你去齐家,也不会让你遇险!”她脸上满是愧疚,显然很内疚自己把元粟推进了火坑里,幸亏元粟机灵,不然……
温夫人不敢再想下去了,拉着元粟进屋要给她煮个鸡蛋压压惊。
再次被无视的温延沉默了一下,抬起腿跟了进去。
温夫人说是煮个鸡蛋给元粟压惊,等进了屋之后,就变戏法似的一样接一样从柜子里掏出一堆东西,让元粟吃。
元粟目瞪口呆,看着自己面前堆得像座小山一样的吃食,人都傻了,这……这怎么吃的完?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顶着温夫人热切的目光,硬着头皮拿起了一根牛肉干放在嘴里嚼着。
温夫人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还会吃东西就证明了没被吓傻,这么好一个姑娘,若是因为她以后毁了一生,那她可是要遭大报应的!
证明了自己没事后的元粟问起了跑批发的事,温延简单地跟她说了一下他跑的各家酒楼菜馆的情况,一开始那些掌柜并不愿意搭理他,每家酒楼或餐馆都有自己固定的供货渠道,轻易不会更换,若是菜品出了问题还能找着供货的人算账,所以并无人搭理温延。
直到温延到了清云阁,清云阁的掌柜正在发愁供应的菜农跑路了,现在店里的食材都断了供应,眼看就要流失客源被主家责罚了,此时温延从天而降,来给他推荐元粟种的菜。
掌柜的原本打算先收着,供应店里,等他找到更好的渠道之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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