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儿,你真的是受齐妹子指示来玷污温家小媳妇名声的?”
有人发出了灵魂拷问,所有围在洪福儿身边的人都紧紧地盯着他,等着他给出一个答案来。
洪福儿蹲在墙根下一言不发,低着头隐约能看见红肿的双眼,神色颓废。
“洪福儿你说话啊!”人群中挤出一个肥壮的女人来,抓着洪福儿的衣领眼光。
洪福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惊慌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他用力拍打女人的手,声音沙哑,整张脸涨得通红。
女人快速躲开了被打的命运,急道:“那你说话呀!温家小媳妇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紧紧盯着洪福儿不放,连着围着他的众人的眼神也落在他身上四处打量。
洪福儿承受不住这样的注视,弱弱地吐出一个字,“是!”仔细一听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轰!
人群炸开了,议论纷纷。
没想到啊没想到,看着齐双玉平日里矜持柔弱,就连她们这些做女人的都忍不住怜惜一二,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毒妇,觊觎温家小子,还找了洪福儿来毁温家小媳妇的名节!
在场的女性都忍不住遍体发寒,开始回忆起以前有没有得罪过齐双玉,若是不是今天温家小媳妇把事情闹大了,让她们知道,说不定下一个受害的就是自己,她们可没有温家小媳妇这么聪明,知道捏住把柄把事情闹大,要换了她们她们不得跳河去死?
众妇人越想越觉得后怕,不由得狠狠瞪向齐双玉。
齐双玉也是有几分小聪明的,否则也不会身为一个寡妇,还是个貌美的寡妇,却没被村里的女人排挤,甚至还混得如鱼似水。
她狠下心来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根,眼泪刷一下就出来了,她哀哀切切的看向元粟开口道:“元粟妹子,我知道你不满伯母和启延哥跟我走的近了点,我也曾得罪过你一回,可我和启延哥之间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为何要串通洪福儿将我冤死啊?”她话里话外都在说元粟为了除掉她和洪福儿合起来演戏。
齐双玉貌美,平时在村里人缘也不错,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带雨的,连同为女性的元粟看了也不得不赞叹这女人的段位高,若不是她就是那个险些被她害惨的苦主,恐怕连她也会被这个女人蒙骗同情,看这些人不就知道了?
原本还在愤慨的女人们面面相觑,齐双玉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这村里谁人不知温家小子原本和齐双玉的男人关系极好,齐家男人去了之后,温家就挑起重担,时常照拂齐双玉,有点什么好吃的都要给她送上一份,温家小媳妇刚嫁过来不久,自然看不得自家男人和一个寡妇走的这么近,因此贼喊捉贼陷害齐双玉想把她赶走也情有可原。
只是一个有人证物证,一个是村里知名的可怜寡妇,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众人一头雾水。
元粟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反问道:“齐嫂子的意思是我用自身名誉的清白来冤枉你?”她语气嘲讽,任谁都能听出她的不屑。
齐双玉一见有机会翻身,心中狂喜,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哀哀切切地说道:“元粟妹子,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大不了我以后再不与你家来往便是了,求元粟妹子高抬贵手,放过我,嫂子求你了!”她猛的跪下砰砰磕了几个头。
她都做到这份上了,若元粟还是缠着不放,便是嚣张跋扈,欺辱寡妇,她看她怎么在这个村里活下去!
若放了,那就更好办了,只要稍稍拱拱火,还怕村里这些蠢笨如猪的女人不替她把元粟私通野男人的事传播到十里八乡去?
齐双玉算得精算得准,却忘了,不是人人都是木头玩偶,任由她随意摆弄的。
元粟勾唇一笑,转身对洪福儿说道:“你看到了?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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