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二是村里著名的小混混,平时也没少干骚扰别家小媳妇儿和大姑娘的事儿,看来这刚结婚没多久的温延头上,这么快就被他媳妇儿戴了一顶大大的绿油油的帽子。
元粟对他们心理的想法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用脚趾头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她也不想跟他们过多掰扯,直接看向齐双玉,“齐嫂子,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其他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
元粟脸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不仅没有她想象中的惊慌,甚至还一脸淡定的样子。
齐双玉看着这样的元粟,心底是稍微有点发慌的,但在其他人看自己的时候,她状若无辜地装起傻来。
“元粟妹子,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从这儿怎么出来的我哪知道?我不是让你回家去了吗?我早就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不安全,让你回去了,你非不听我的话,现在出了这事儿你又要怪到我的头上了,我做个人怎么这么难呢?”
她边说着话,那眼眶里就慢慢的聚拢起了雾气,眼睑垂了下去,豆大的一颗眼泪便掉在了地上。
这平日里她人缘也是极好的,况且今天这事儿明摆着就是元粟倒打一耙,眼见着这齐双玉受了这么大委屈,不说是那些男人们,就在座各位婶子此刻也是毫不顾忌地开始骂了。
“你这小媳妇怎么胡乱栽赃人呢,齐妹子去找你,你不在家,她可是把整个村子都翻遍了,这才想着会不会你还在他家呢,你居然在他家做这种污糟事,还倒打一耙,你要不要点脸了? 呸!”
“就是,这才嫁过来第几天呀就耐不住寂寞了,跟野男人私会我的天呀,这事儿都不敢让人相信,可怜了温家小子!好好一个俊后生,被你这种荡妇给糟蹋了。”
“我可得告诉我家姑娘离她远一点,谁知道这种荡妇会不会传染呢?呀,温家小子来了!”
说话的人惊叫一声,众人纷纷向后望去,果然看到温延站在门槛旁,脸黑的吓人。
齐双玉接触到温延冷冽的目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很快又反应了过来。现在做错事的是元粟,她怕什么?
齐双玉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走到温延面前,一脸柔柔弱弱的说道:“启延哥,你别怪元粟妹子,我相信她也不是有意的,元粟妹子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你千万别怪她,跟她好好说一说,好吗?”齐双玉虽然表面上是在为元粟开脱,实际上句句都在提醒温延他被绿了。
温延面色铁青,他搭理都没搭理一下齐双玉,径直走向了元粟。
元粟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庞,下意识地有些惧怕,惧怕他不相信自己,惧怕自己会无家可归,她看着温延的眼神都带上了些许戒备。
温延走到她面前只问了一句话,让元粟迷惑不已。
“你受伤了吗?
“你信我吗?啊?”元粟蒙了一瞬,随即就明白了温延的意思,他信她,一瞬间,酸酸麻麻的感觉漫上心扉,酸的她有点想哭。
前世有这么一句话,那个与世界对立也要站在你身边的人,一定是最爱你的人。
“我没事”她强行压下即将要奔涌而出的眼泪,声音闷闷的,浑身的气势都没了。
温延难得冲她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她的面前,“各位,我们要处理一些家事,请各位叔叔婶婶先去玩耍做事,改日小子请大家家来吃饭!”他说完就拱手一鞠,客客气气地赶人。
“不行!”齐双玉尖叫出声,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立马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说道:“元粟妹子遭遇了这种事,启延哥不打算处理一下吗?”她强颜欢笑。
元粟!贱女人!你到底给启延哥灌了什么迷魂汤?都这样了他还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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