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要将他推开之时,他却开了口。
“皇兄难绵子嗣,便想起了本王来……当真,本王只有被利用的份儿吗?”
声音中是无限惆怅,他的身子又似有些无力。这当真是,常乐头一回见。
不知道怀王今儿是怎么了,感觉应当是在宫里受了刺激。
难不成,被皇帝给欺负了?
听这意思,也明显是被欺负了。
“皇上不能生啊?”
耳边传来怀王隐忍的沉重呼吸。
常乐立马噤声。
老天爷,大新闻,皇帝不能生!
“阿常,本王不想娶别的女子……”
又是一句深深的无奈。
常乐想了想,空气都要冷却了,才找着一句合适的话。
“不是一直念叨着娶媳妇儿?不想娶女子,就直接嫁给圣上呗。正好他……”
绵延不了子嗣,们刚刚好一对儿。
后半句话因怀王粗重的呼吸声吓得咽了回去,怀王好像真的忍不住要发怒了。
常乐再次噤声,心里暗道:要是因为柳成言有这样的疑惑,我也可以帮撮合撮合。
怀王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
“真不知,将带来,是对还是错。”
声音要平静了许多。
气氛凝滞了半晌,常乐想了想,觉得不回上一句,好像不太对。
“觉得是错的,把我送走不就得了?”
蓦地,耳畔一声轻笑。
不多会儿,怀王缓缓起身,将她松开,眸子里有着几分无奈和落寞,更多的是一如既往的风流笑意。
“当真不是个女子。”
常乐拧眉。
“当男子在面前表现的如此脆弱之时,不该深受感动,然后安慰本王一番?”他又如往常般戏谑不正经。
常乐与他对视,脸都沉了下来。
“刚刚的本王的美貌与深情,也当真是看不见?”怀王继续问,顺着往侧一躺,姿势极为慵懒,“是个女子,早就扑上来伺候了。”
常乐缓缓地握紧了双手,被耍而起的郁气在心中逐步成团。
“当真不是个女子!”怀王最后总结。
“司伯毓!”
常乐一声咬牙切齿,跟头母狼似的扑了上去,直直掐着他的脖子。
“司伯毓,有意思么?亏得老娘刚刚那么揪心地想出几番安慰的话,就这样利用我的善心,也太无耻了!”
怀王将她的双手手腕一捉,身子灵活一翻,就和常乐上下颠倒换了个位儿。居高临下,眉眼一挑,瞧着她笑得挑衅。
“刚刚那也叫好容易想出的安慰之言?没有一句是能听的。”
常乐的手腕动弹不得,气恼瞪他:“哪里不能听?我绞尽脑汁地替出主意。”
“那出的叫主意?”怀王说着就压了下来,偏头笑得阴森,“本王适才是不是告诉过,莫要想些有的没的,本王是喜欢女子的正经男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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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尾音轻佻上扬,还带着些许威胁之意,让人听得有些腿软。
“我的脑子就这么一亩三分地,养的都是这样的花花草草,我能怎么办?”常乐理直气壮地驳回去,“特娘的,刚刚还说老娘不是个女的,现在就别这么压着老娘!”
“粗鲁,低俗。哪里是个女子?”怀王说着就要松手,“莫要动手,再动手,本王可不手下留情。眼花把看成个女子也是保不准儿的事儿。”
常乐翻了个白眼,弹了弹难以移动的双腿:“君子动口不动手。”
怀王挑眉,松手起身,懒洋洋地站着瞧她,半个身子隐在微亮的黑夜里,看不清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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