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小飞?”覃飞还没有做声,覃若海却是急的不行,“咱们小飞大本事是没有。”
“可我最清楚他,他向来做事本本分分,你怎么能说他私藏国家文物。”
“这是犯法的,这话好说不好听,孩子以后的路还长着,你不能这么毁他啊。”
覃若海对自己这个哥哥一直是忍让的态度。
可覃三贵这回中伤的是他亲儿子,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忍气吞声。
“不是他藏的吗?那是你藏的?反正这老宅是你们家的。”覃三贵不甘示弱。
覃若海被气的直咳嗽,脸色憋的通红。
覃飞觉得,他这个大伯父实在是欺软怕硬的厉害,不值得尊重和同情。
便冷笑了一声,“覃三贵,你敢再信口开河一次不?”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万事都有个说理的地方。”
“那东西是谁藏的,法律会给你个交代,如果不是我或者我爸做下的,我追究你法律责任。”
“诽谤罪,让你和你儿子一起把牢底坐穿。”
“不信你试试!”
刘玉玲听见覃三贵这么咒骂覃飞,肺也早就气出来了。
不过她嘴笨,现在觉得自己儿子说的话真是太让人解气了。
她下意识地跟了一句,“对,让你也坐牢,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覃三贵还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法律里确实有这么一条。
那话也是他气急败坏才说出来的,他还是不信覃飞有将国家文物藏进老宅的本事。
此刻被覃飞这么一较真,他还真就不敢再咬住这个事不放了。
覃飞看着覃三贵,“这座老宅原本不值什么钱,爷爷给了我爸,你也没当回事。”
“后来发现农村的地块升值空间越来越大,你就开始来医院糊弄我爸。”
“我爸重视亲情,你就打感情牌。,以借钱给我爸治病为由,想将老宅占为己有。”
“计划落空了之后,你消停了没两天,又得知那老宅要拆迁,拆迁款多达一百万。你就又来医院闹腾我爸。”
覃若海的嘴巴惊地张成了O型,覃飞怕给父亲徒增烦恼,这些事都不曾跟覃若海说过。
那些围观的人,好似也才听出了些门道,刚才对着覃飞一家还怒目而视的眼光柔和了很多。
脸上紧绷的线条都软了些。
“咱们是错怪了覃飞了,对他大伯一家狠也是有原因的。”
“老宅留给覃飞家,估计还是因为他大伯一家没有孝敬老人呗。”
“这会儿看着值钱了,又来争,什么德行啊。”
“这样人现今社会多了,别的不行,光靠一张厚脸皮。”
此刻,陈梅花的脸已经不疼了。
她听着刚才风向还完全偏着她的人,现在改了口风。
立马柳眉倒竖,对着围观的人摆手,“出去,出去,人家的家事,你们有什么好看,咋那么爱看热闹呢。”
“没事闲的?!”
离着陈梅花近的人,怕被她打着,就急匆匆往后退了两步。
可在医院的日子本来就无聊,谁能放着这么大的热闹不看?
那半夜都得后悔醒了。
便是连一个扭头就走的都没有,只不过是站远了些。
那围观人的范围圈便扩大了,倒是引来了更多的看热闹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后来的人好奇心爆棚。
接着就是低低的,各种带了自己感情色彩的描述。
五零二病房就跟开锅了似的。
覃三贵眼看着自己的套路被覃飞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他颇有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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