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称为‘公’,这些‘公’的子孙,为了显现家族爵位的荣耀,他们的儿子便自称公子、孙子自称公孙,久而久之,便以称呼为姓了。”
阿呆心想:“书上说周朝分‘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还好那公爵排在第一,不然若是换了侯爵,他们的后代不都变成‘猴子猴孙’了”。想到这里忍不住一笑。
诸葛亮见他独自出神地笑,怕他脑袋里又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万一问到‘夏侯’‘司马’‘太史’‘皇甫’都是怎么来的,那便是说到天明也说不完,于是回到了正题继续道:“水镜先生与庞公便是那《太公》的传人。水镜先生今日告诉我,他这些年教过我的观星术里,有一些便是那《太公》中一部《神算》的内容,寻常人学得这些,便可如宫中的太史令那般观星象、卜气候、掌时历。”
阿呆点了点头,心想:“我若学得会这门本事,那会逃到山里的时候也不会常常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透了。”转念又一想,“但要是真会预测气候,就会提前在下雨前把干柴备足,便也学不成这石壁剑术。”
诸葛亮见他认真在听,也赞许地点了点头,继续说:“然而这次,先生把那《神算》里剩下的奇门遁甲之术也传了于我,说是比之寻常观星占卜,准确百倍,可预知后事之因果变幻。”
“啊?”阿呆听到这里,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既惊又喜,怕还是惊更多一些。
“起初,我也是惊讶不已,因此这次在水镜草庐,受先生指点,便待得久了一些。然而临别前,先生除了嘱咐我不得外传于他人外,还叮嘱了一件让我千万要紧、需念兹在兹之事。”
阿呆心里只觉得,自从上次黑衣刺客来袭那天至今,庞德公、司马徽、孔明兄、王师傅这些人仿佛是一同商量好的,把这许多奇幻莫测却又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的事告诉了他,此刻听着诸葛亮所言,除了点头、还是不住地点头。
“我问水镜先生,若真如先生所言,学得《太公》一部,便可预知后事,事事皆可趋吉避凶,光复汉室岂不是指日可待。”诸葛亮说。
阿呆刚才还只会点头,听到这里双眼一睁、一拍大腿道:“对啊,等那曹操大军过来,兄长便发动一下书里的本事,那曹操派谁来、人马多少、粮草几何,走哪条道不就都知道了!”
诸葛亮一边眯眼微笑,一边却又摇了摇头道:“先生告诉我,这‘神算’不到危急存亡、凶险万分之时,绝不可运用。一旦滥用其中的秘法,后患无穷,得不偿失!”
吱呀的一声,中厅的木门被推开了,冬末初春的隆中夜晚,连个鸟叫声都没有,这一声开门显得特别明显。两人转头一看,是黄月英捧着两盏茶进来了。
“阿嫂,”阿呆连忙站起问候。诸葛亮也道了一声“夫人”。黄月英浅浅一笑,将两杯茶递给二人,嘴上说:“见你们聊得起劲,就没来打扰,这是烤过的茶饼泡的,能够安神,你们饮了再聊会,晚上也好好好安睡。”
时值乱世,物产本就贫乏,能在这山中喝到这等讲究的烤茶着实难得,阿呆饮了几口茶汤,顿觉暖意融融,心境也立时变得通顺雅静。
诸葛亮茗了一口,双眉一邹,却只一瞬又舒缓如常,对阿呆说:“既然阿丑说了,贤弟便早生休息吧。明日我们便启程前往新野,助主公早成大业。”
阿呆听诸葛亮提到了这点,拱了拱手肃然道:“兄长待我如亲兄,既有吩咐自当遵命。”自从与王师傅分别后,他一直在回想王师傅告诫他的三点,说道,“然而小弟有不情之请,还请兄长允诺。”
突然见阿呆如此严肃,诸葛亮和黄月英倒都有些意外,诸葛亮对阿呆道:“但说无妨。”
“我只是寻常一介俗人,蒙得王师傅与孔明兄照拂,也算学了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学问。然而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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