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剑,仿佛同时化为两个幻影般以一招制敌,诸葛均已是长大嘴巴难以言表,诸葛亮平时持重沉稳,也是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那带头的黑衣人被他一说一刺吓得魂不附体,拼着命进了两剑忙后退站住,阿呆见他不再进招,也收式而立。那黑衣人说道:“阁下原是当今名师之徒,今日误打误撞多有冒犯,”说到一半,忙给受伤的两位同伙使眼色,那二人捂着伤口走到他背后,听他接着道,“尊师与我等也颇有渊源,阁下今日手下留情,我等三人就此离去,必不再返。”
阿呆听了这一通话,心想:“这赤佬叽里咕噜说的都是人话,可偏偏连起来怎么就听不懂啥意思,难道从我的路数上看出了门道?放虎归山虽有风险,但毕竟这里只有我会武艺,再多纠缠恐对孔明兄一家不利。”于是顺着黑衣人缓和的口气回道:“三位剑术着实不凡,既然愿意离去,今天便不必分出个胜负了!”明摆着今日放过,但若下次再来,便是来无回的意思。
那三个黑衣人当然明白,也不再多话,各自拱了拱手,眼见长剑被阿呆击飞在诸葛亮兄弟身边,也不便再去拾取,以免节外生枝,便提气向山外奔去。
”可否留下姓名?”阿呆见三人拔腿便走,追问道。
“哼!”仍旧是那带头的黑衣人的声音,“手下败将无面目自报家门,待剑术大成,再来领教阁下的神技!”听得最后几个字时,三人身影早已消逝。
留下阿呆、诸葛亮、诸葛均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适才发生的事匪夷所思。诸葛亮对诸葛均说:“你将两柄长剑拾起,我们赶紧回去看看。”
三人回到院子,见那小厮阿吉在黄承彦的推拿下,已渐渐苏醒,躺在席上正自歇息。黄月英赶紧上前上下打量了三人,关切地问:“如何?可有伤着?”
诸葛均笑道:“阿嫂,阿呆兄弟急中生智,用半截竹子作兵刃,就把那三人打得心服口服,一溜烟地跑了。”然后把刚才看到的又和二人说了一遍,并把手里的长剑交给黄承彦并问道,“公可识得此剑?我三人回来路上仔细查看,也不知晓来历。”
黄承彦接过剑,仔细端详,喃喃自语道:“这剑乍一看像环首长刀,一般的长短,可剑身细长、又是双面开刃,确实是剑非刀。剑刃异常锋利,又可以稍稍弯折,显然是经过了好几轮的淬炼,这样的炼铁技巧,绝不是刘荆州手下所有。这剑柄上也没留有任何文字。”转而看向阿呆道,“你将它交给王师傅,他见多识广,也许能知晓一些线索。”
阿呆接过长剑,问黄月英讨了一根短绳,系于柄首的孔内,将剑背于剑上,甚是神气。“平日里练剑,不是树枝便是竹棒,今天倒白得一把利刃。在战场上,这应该算是战利品吧?”他搔了搔头说。
“可不是,要是这刺客再来,小兄弟便更有恃无恐了。”诸葛均说。
黄月英让阿呆把剑取下,说道:“你把剑给我,我量下尺寸,绑个软鞘,总比你这样直接挂着方便。”
“贤弟,有一事相求”,诸葛亮向阿呆拱了拱手,甚是严肃。阿呆见此,忙躬身回礼:“孔明兄切勿客气,是否担心那刺客去而复返?”
“倒也不是,”诸葛亮双眉微锁,“庞公既让我云游,我便预计数月不在这草庐,想请你搬来,与均弟同住,一来可互相照应,二来如有大事发生,贤弟你出山寻我,也更为方便。”
“兄长,阿呆兄弟留在这里,若你路上再遇到那黑衣人,又该当如何?”诸葛均问。
诸葛亮又拿起羽扇,轻摇起来,“我虽不精于剑道,但刚才也看得出,以小兄弟之武艺,已远超那黑衣人,只是实战尚未精纯。有你在这里守护,我们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家中有事也好应对。刚才一战,我见那三人似是惊恐非常,料定他们此去多半不敢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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