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将那些东西扔了,现在却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哎,没想到那杨珫如此卑鄙,居然能勾结官府来陷害我!”
三个人走到后院,顾不上什么礼节之事了,韩老爷子和韩夫人站在院中都没有施礼,直接找了两个箩筐,将两个还在昏睡的孩子装进去,顺手装了些金银细软。
然后韩骋撕破衣服咬破手指写下一个地址,塞进覃淙的手里说道:“你们两个才来这里没两天,外面的官兵都不认识你们,你们两个带上阿冬阿春往南走,一直到阳曲国将孩子交给他们姑姑就行了。”
韩骋看着面前的两人,突然单膝跪地向着二人施以大礼,两个人也赶忙跪倒当面,韩骋面色沉重的说道:“我们三人才刚刚结拜,就让你们遭逢这种祸事,是哥哥对不住你们,两个孩子就托付给你们了,千难万险,只求兄弟们能够把孩子送到。”
韩老爷子在后面厉声说道:“赶紧走,没有时间了。”
韩骋赶紧起身,带上两个人钻进了书房里,打开一条暗道,让两个人出去,兄弟三人洒泪分别,武陟和覃淙顺着暗道离开,韩骋则关闭了门口,将里面的机关销器砸毁,锁死了暗道。
院子中,韩骋长跪在韩老爷子和夫人的面前沉默不语,韩夫人低身依偎在他怀里,哭着说到:“夫君,我不怪你,我只是担心咱们的孩子,到底能不能够逃过这一劫。”
韩老爷子轻轻叹道:“儿啊,爹也不怪你,身在江湖,生与死都是注定的。爹还要夸你一句,那两个兄弟你结交的好,一身侠气可负重托,若非他们,咱们韩家今日就要灭门绝后了。”
韩骋只是跪倒在地,只言不发,片刻之后,韩家大门被破,成堆的官兵冲了进来,将满屋子的人全都抓了起来,但是略一清点,就发现少了两个孩子。
韩骋怒视着面前的杨珫,杨珫只是冷眼微笑,一幅居高临下的表情,甚至不屑再多说一句。
阶下之囚而已,吴家百年时间都做不到的事情,在我杨珫手里,不过翻掌之间,就连那两个孽种,也一个都别想跑掉。
韩家人很快定罪下来,韩骋私藏兵甲,虽然够不上谋反,但也是一桩大罪,父母妻儿定了斩立决,其余家奴弟子全部流放发配。韩家的人没等几天,就在菜市口被监斩,家产全数抄没,然后几经转手,全都落到了杨珫的手里。
武陟和覃淙带着两个孩子连夜出了城,一刻不敢停的往南边而去,但是没走上两天便遇到了分散出来的追兵,两个人联手将其斩杀之后,也暴露了自己的踪迹,之后的追兵更是接连不断的前来,而且人越来越多,武功也越来越强。
韩冬从一开始就板着脸什么也不说,武陟就一直不停的讲笑话做鬼脸逗韩冬笑,但是韩冬一直小脸含霜不肯笑,直到有一次武陟为了护着她,被人一刀砍在了手臂之上,小姑娘终于不再板着脸,而是一脸愧疚的为疼的满脸大汗的武陟擦拭汗水,看着武陟强挤出来的惨兮兮的笑脸,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韩春一路上也不说话就只是哭,覃淙就投其所好,温柔的教着韩春识字,教他写自己的名字,姐姐的名字,爹爹的名字,和两位叔叔的名字。韩春很快就不再哭闹了,就算是见到两个叔叔将他们抱在怀里与人厮杀,血都溅到他的脸上,孩子也只是紧闭双眼,因为覃叔叔说过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两个人带着孩子,奔逃了几百里的地方,终于在一处路边茶棚给追兵堵住了,若非当时遇到三位侠士,恐怕四个人现在都已经死了。武陟和覃淙无奈之下,只能求那几个人带上孩子,自己想办法去引开追兵,为孩子求一条生路。
武陟了覃淙将孩子托付出去之后,骑着马一路往西边引着追兵而去,半路之上,武陟有些忧愁的问覃淙道:“二哥,你说咱们两个怎么才能将追兵完全引走,不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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