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豪饮一通,说些江湖上的有趣儿事,讲一讲吴韩两家这几十年的恩怨之事。
喝到兴处,韩骋悄悄的拿来了一个箱子给两个人看,两个人见他神神秘秘的也很好奇,但是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的东西着实让人有些心惊。
箱子并不大,里面是两幅甲胄,一张轻弩和几把制式军刀,韩骋伸手取出一把抻了出来,明晃晃的十分耀眼,一看就是精工打造的上好钢刀,武陟的眼睛都看的有些直了,也拿起一把短弩仔细把玩着,当真是精巧细致,令人爱不释手。
韩骋有些得意的说道:“两个兄弟,这种可是好东西,寻常人家谁能看到这些玩意儿?这是我前几天外出,在一处黑市上遇到的,就这几把刀、轻弩和衣甲,被我包圆了,也才花了二百两而已。”
覃淙看着韩骋得意的神色,有些忧心的说道:“大哥,这些东西你怎么敢摆在家里?这可都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东西,要是被官府知道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韩骋听到这话,酒意也清醒了一点,正色的说道:“我就是图个好玩,放在家里偶尔看看,又不会拿出去,怎么会被人知道呢。”
覃淙轻轻叹气,正色的说道:“大哥,你可是有妻儿老小的人,可不能这么糊涂,这些东西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扔了,免得招灾惹祸。”
武陟这会回过味儿来了,也一个劲儿的劝韩骋,韩骋沉吟半晌,缓缓的点头答应,说过几天就去扔了这些。
武陟和覃淙在韩家住了两天,韩骋照顾的那叫一个周到,事无巨细的都要亲自过问,让两个人十分的不好意思,但是又倍感亲切。
这天晚上,两个人与韩骋小酌了几杯,就各自回去睡了,但是到了半夜时分,就听见屋外边阵阵的喊杀声,两个人双双被惊醒,就听见外面有人出声喊道:“韩骋,你私藏兵甲军弩意图谋反,现在已经人赃并获,还不赶紧出来投降。”
两个人急忙起身来到院墙边上,韩骋也急急忙忙的从后院屋中冲了出来,三人什么都没有说,悄悄的趴在院墙上看了一眼,外面百十个火把来回晃动,将门口的地方映的如同白昼一般,隐隐绰绰的怕不是有百十来人,三个人刚刚看了两眼,就被乱箭射了回来。
三个人赶忙转进了屋子里,韩骋满面愤怒且懊悔的说道:“都是我不好,中了吴家的奸计了,那个在黑市上卖我兵甲轻弩的人就在外面,与杨珫站在一起,看来他是杨珫安排的人,专门来陷害我的。”
韩骋恨恨的说道:“这下糟了,他们说我私藏甲胄轻弩意图谋反,肯定是已经从武馆中搜到了那些东西了,这可如何是好?兄弟,这个下连累你们两个人了,你们赶紧随我来,从我书房的暗道逃走。”
武陟大声呵斥道:“大哥,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莫非咱们兄弟只能同富贵,但是却不能共患难吗?这个紧要时候你居然让我们走,简直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韩骋拉着两人往屋内走,焦急的说道:“兄弟啊,这个时候还说着些做什么,这件事情若是不能脱罪,那就是杀头的罪过,怎么能连带你们两个人呢?这外面的可不是什么武林人士前来寻仇,那可是官府的人,咱们如何和他们争斗的了?”
武陟梗着脖子说道:“那我也不走,结拜的时候都说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可是对着老天爷说的话,不能不作数的!”
韩骋一把拉住了武陟,开口说道:“别犟,听大哥的。这场祸事我恐怕是难躲了,你们两个人这就离开,但是求你们带上阿冬和阿春一起走,为韩家留下一脉香火。”
覃淙毫不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武陟听到韩骋的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也不反抗了,任由韩骋拉着他。韩骋一边往后走,一边说道:“这是我自己惹下来的祸事,悔不当初没有听覃淙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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