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王大老爷对张越卑躬屈膝,知道这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官,回到家中之后,招呼起来依然有些拘谨。
张越却是有礼貌的随着李元锦称他为柴爷爷,把他着实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着不敢。张越却笑着说自己和元锦是至交朋友,他才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
文武是他早就认识的,甚至还一起喝过酒,所以对他就自然了很多,招呼几人坐下之后,就去忙活奉茶,打扫屋子等事。
无有先生留在屋中陪客,张越早就从李元锦口中听说过这位先生,文武也在他面前提过一次,故而张越对他也是十分恭谨,连称先生。
几人刚一坐下,李元锦就苦笑着对张越说道:“阿越,这一路可真会把我为难死了,官场上的迎来送往,阿谀奉承,我真是不习惯。”
张越笑道:“我也是花了好些年才习惯的,元锦你这么聪明,有个两三年就能习惯了。”
李元锦连连摆手,众人谈笑了一阵,酒菜备好,上桌饮酒不提。当晚来了不少人,想要见李元锦一面,无非就是烧烧热灶,攀攀亲近,被董中生守在门口,一一打发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元锦便和张越一起前去城守府中,本来依着官职,应该是城守前来拜见张越,只是张越不计较此事,李元锦又有事要说,两个人便约着一起出门了。
刚出门,就遇见好几个一早就守在门口等着求见的人,康满拉着满脸不愿意的儿子也在人群之中。见到李元锦出来,康满急忙上前打招呼道:“元锦,唔,现在不能称元锦,该叫你榜眼大人了。今日可有空闲,我已经在月满楼准备了酒宴,赏脸让我为你接风庆功如何?”
李元锦说道:“康叔,你实在是折煞我了,就依然直呼我名就行了。至于酒宴一事,今天是在不行,我要与张大人先去城守府中一趟。”
康满一听他这么说,满脸堆笑连连点头说道:“好好,那元锦你先忙正事,等你有忙完了,派人知会一声,我再来请你前去,为你接风洗尘,摆宴庆功。到时候还请张大人一起前来。”
李元锦笑道:“好的,等我事情忙完,必然带上张大人一起。”
张越也在旁边含笑拱手,两个继续往城守府中走去。身后的其他人正要上前搭话攀附,康满却把手一张拦住众人,说道:“榜眼大人有要事在身,不能跟你们在这闲谈了。稍晚一点他会去我月满楼饮酒,你们想要拜见,晚一点再说吧。”
张越听着身后康满的话,对李元锦笑着说道:“这位是什么人,好像与你很熟的样子,居然还帮你安排好了与别人见面。”
李元锦轻笑道:“他呀,家父之前的一个朋友。一个商人。”
张越闻弦知雅意,没有多说,两人记着往前走。李元锦一路走,一路与张越聊着清平城的一些事,一边随手与街面上的熟人打着招呼。这些人自然也是知道李元锦高中的事,只是为他高兴,却没什么人上来攀附。毕竟是淳朴百姓,阿谀之心还是不比他人。
两人走了没多久,就已经到了城守府门前,自报家门之后,没多久王城守就从屋中急忙忙的迎了出来,口称招待不周,满忙请两人入内。
昨夜宴请羽林军副统领,虽然是一个从六品的武勋,与他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是既然是侍郎大人与榜眼带的人,自己还是有必要好好招待一番的。故而昨晚喝酒有有些多了,此事宿醉未醒,还有点头痛。
两人今天来这里,一是为了与城守见面聊聊国教推行之事,一就是要和他商量一下李元锦父母神位香火之事。否则依李元锦的性子,今天一早应该是要去坟前祭拜的,现在就只能等这边事情敲定之后,才去祭拜。
城守一听这事,自然是满口答应,只是神位和祠庙建在哪里,还需要张越和李元锦再去决定,至于国教推行之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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