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朕饮酒赏月。”
三人回到席间,接着饮酒。这时,席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一推人里脱身而出,向这边走了过来。这青年身穿一身金色长袍,上面绣着四爪的金龙,腰间系着一条普通的白色腰带,腰带上并无金玉装饰,只是侧悬着一块莹白通透的盘龙玉佩。他面如白玉,姿容俊朗,眉宇间与孙劭有七八分的相像,想必就是当朝太子,孙瑛。
孙瑛走到近前,行礼之后笑着说道:“父王,葛老他又多饮了几杯,正满屋子追着别人作诗呢。好几位大人被他逼到墙角,勉强作诗之后,还被他奚落为食前人残羹,咽古来冷炙,又被他罚了一杯。”
孙劭笑着说道:“葛老醉后逼诗,早已有之。去,让那些人将葛老引的远一点,不要凑到这边来了。要是朕被他逼诗,恐怕连前人残羹也吃不到。”
声旁随侍太监低声应了一声,就往那边去了。孙劭笑呵呵的对着孙瑛说道:“皇儿,这两位爱卿你是认识的,只是李爱卿还没见过你。来,替父王与他们喝一杯。”
孙瑛笑着称是,先是走到张越面前,举杯说道:“张大人,三府原之事,辛苦你了。安抚国之腰膂,充实国之粮仓,乃正本清源坚实基础之举,之后福泽延绵,百姓有福。本王替百姓敬你一杯。”
张越笑道:“太子谬赞了。”说完举杯,一口饮下。孙瑛等他喝完,还亲手为他添了一杯酒,张越不胜惶恐,连说不妥,可孙瑛只是笑笑,坚持将酒添满。
之后,他又端着酒杯走到李元锦跟前,言笑晏晏的说道:“新科榜眼,李大人。本来状元出走,就应当将你钦点为状元,只是史上从无此先例,只能让状元空悬,却是委屈你了。三府原一事,你也是功不可没,本王也替百姓,敬你一杯。”
李元锦也是举杯共饮,孙瑛也依然为他倒了一杯酒,然后才重新落座,四人间隔而坐,隔空举杯,谈笑风生。
不远处的一个座位上,一个人冷眼看着孙瑛和张越李元锦饮酒谈笑,眼神与脸色都是愈发冰冷,一杯杯的自己喝着闷酒。
当夜酒宴并未持续太晚,明日还需早朝,只到寅时就已经散去了。孙劭勤政非常,在位十几年日日早朝,即便是彻夜批阅奏章,也依然要早朝诸事议定之后,才去休息。
第二天,张越和李元锦都没有去参加早朝,也是孙劭早就交代过得,两人直接收拾准备,坐船前往霖水城。文武依然跟在二人身边,王奇已经回宫中复命去了。
本来王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金吾卫羽林军不服管辖,但是自从张越和李元锦于赵藐长谈之后,赵藐已是对二人言听计从。连带的,曹协的态度也有所转变,见赵藐不再与他争执,只是一心办事,曹协也只能一心做事,免得落下办事不力的口实。
这次回去清水城,除了文武,还有殷俊带着几个人随行,这倒是文武出口点出来的。上次在小院围捕之时,殷俊射的那一箭深得文武赞赏,最近无事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似乎是起了收徒之意。
一行人自瀚水转抚莲河,用了好几天才到清平城。这一次回来就不同于上次了,新科的金榜已经传遍全国,榜眼随礼部侍郎宣扬国教至家乡之事也早就宣扬出去了。所以沿途不断有当地官员趁着船舶停靠之时前来拜谒,两人也只能不厌其烦的接待。
在祝城下船之后,当地郡守前来接船,想留二人饮宴,只是被李元锦以回家为由婉拒了。而到了清平城,城守王大人也一样前来,要宴请二人,为他们接风洗尘,这次只能以舟车劳顿为由,再次婉拒。
只是家中房屋不够,容不下所有人,除了张越和文武随李元锦一起,其余几人都随殷俊一起,住到了城守安排的地方,当晚势必是躲不开一场酒宴了。
老院子虽然不知道侍郎是什么官职,但是在接船之时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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