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差当!结果,柳廷玉也就脱了她衣服,却没有动她!你可知道为什么?”
“哎?”
公子意外。
天底下谁不知道柳廷玉那是有名的色鬼,这女人的衣服都脱了,难道就是摸摸算了?竟然没动?
宋雄叹了口气,指指自己的手臂:“她背后,全是这种刀疤!”
“……”
公子不免皱眉了,看看宋雄的手臂,这么粗的伤口肯定是刀割出来的,但是要说一个女子背后全是这种刀疤?
这让他不敢想象,如烟以前经历过什么?
“那赤练妖婆抓住她之后,用钩子穿了她的琵琶骨,把她吊起来,在她背后划刀子玩!”
“哎!”
说到这里就仿佛看到了当日的惨象,宋雄不由叹气!
“就因为那次之后,我做了聚贤庄的第七把交椅,算是给兄弟们拼出了一片天地。也自那之后,如烟就不再跟着我了,寻了这唱戏的活自己去过活了。也是这一次我没了办法,才又把她拉下水!哎!”
一口酒喝下去,宋七爷竟也有些悲情的感觉,用手掌一把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
“柳廷玉不是不睡她,是觉得她可怜,不想让她掺和进来!”
公子低着头喝了这一杯,让整个气氛更加低沉了。
宋雄何尝不懂啊,叹了口气:“如今她暴露了,宋玉伯也不会放过她!说到底,是我害了她!”
“七爷,那你为什么非要杀宋玉伯?难道不能和他谈谈?”
“聚贤庄立庄百年了,宋玉伯对经营上的事情很少过问,对于大家的难处他根本没兴趣过问!公子啊,你不在我们的位置上,是不懂我们的难处。在他那,也是一样。聚贤庄光在长江两岸的别院就不下三十几处,哪一处不都是银子堆出来的?他哪来的银子?还不是靠大家养着?”
宋雄指指建安的方向,挖苦一句:“他就跟大庆殿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样,哪管民间疾苦?只管让人给他挣银子。手底下这些人受得了受不了,他听吗?他问吗?”
公子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又敬上一杯酒。
“其实杀了宋雷泽未必是好事,何况以后聚贤庄内乱起来……”
“谁不知道!?哼,只是宋玉伯不死,我们就得被他逼死!他武功那么高,我们谁打的过他?忍气吞声继续下去,若是不给他钱,他一句话就能把你踢了,那兄弟们拼死拼活为了什么?这身上受的伤难道就白受了?”
公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正这当空,忽然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二人迅速回归状态,严肃起来。
这上楼的人还未进来就能闻到一股花香的味道,公子不免抠抠鼻子。
拉开门帘,皎月可人的女子微微一笑:“来晚了,还请公子见谅!”
“不晚,程夫人来的正是时候,请坐!”
颇有幽怨的看了李公子一眼,程琳一副含羞模样,慢慢坐下之时还不忘秋波暗送,看着公子埋怨:“昨日还叫人家小姐,今日,就变成夫人了?”
这话不说公子,就是宋雄都体会到其中意思了。
七爷是个场面人,自然也懂的这些道道,很有眼色,微微一笑,待两人给程琳敬上一杯酒后,便一抱拳借口放水,下楼去了。
雅间里就剩下公子和程琳两人了。
大概是没碰到这种事情,公子难免有些紧张局促,手一直放在鼻下遮着嘴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沉吟着什么。
程琳喝了两杯,随后自斟自饮,又是连着六杯,那紧张的模样也同样溢于言表。
……
宋七爷宋雄下去尿了泡尿,然后叫小二包了些酒食,顺道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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