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起来,离我们这不远就是,今年秋天才开始弄的,没完工,下雪了就只能停下了,上面还有梯子、手脚架什么的。
我取出罗盘看了一眼,无法辨别方向,磁场很混乱,瞧不出什么,看前面的大山,白雪皑皑,冰雪凝结在树上,形成雾凇奇观,也没什么阴气、煞气缭绕,不似祁满仓说的那般阴森森的。
转悠了一阵子,没收获,白根就带我们去了修风车的地方,有几个确实没完工,跟电线杆子似得,有梯子直通顶部。
我晃了晃,挺结实,就和鹞子哥一道爬了上去。
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地方,很适合看风水,爬到顶部,四周地势走向尽收眼底,乌头山连绵回环的山峰自然也尽收眼底,最中间那座大山也看的真切。
鹞子哥看了一会儿,就迟疑着说道:“惊蛰,你说……靠谱吗?”
我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了,犹豫一下,就苦笑道:“虽然跟大兴安岭的那条大龙有些枝干关系,可……到底是远了,半分龙气没沾上,地脉不清晰,山势不俊俏,完全没有可取之处,莫说是结穴的龙脉,连龙屁股都摸不着,单看风水,地灵珠在这地方根本待不住,别说是你,我都怀疑我老爹说的话靠不靠谱了,不过……他既然做出这种猜测,想必是有些道理的?”
说到最后,连我都没底气了,没那个地势,凭什么留住地灵珠?
这就跟二傻子娶媳妇一个样,他妈让他找尿尿的地方,他拿头撞夜壶,媳妇是有了,没那能耐,迟早还是得跑,留不住的!
又看了一阵子,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就说:“咱下去,这地方太冷了,我这手脚都僵了,一会儿腿都不会打弯儿了……”
鹞子哥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下去了。
山里不敢进,风水没看头,外面又什么都瞧不出来……
没了奈何,我们只能上马返回。
又在村子里逗留了一整天,一直到第二天晚饭过后,我们正准备睡觉,另一座房子里却传来白根魔怔一般的大笑。
我师父一直在床上打坐,听到笑声,睁开眼睛,嘴角流露出一丝笑容,好似早就料到了一样。
不多时,苏日娜兴匆匆的跑了进来:“张先生,我姑娘醒来了!!”
她脸上喜色不加掩饰,眼角甚至含着泪花。
“走,去看看!”
我师父起身下地,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我们要等的时机来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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