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事儿靠谱,于是就去请示我师父。
我师父倒是同意了,但说从外围看看就行了,不可深入。
这点深浅我自然是明白的,青竹都差点折了,找不对法子的话,我们这几个人进去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本来,我们是准备直接开车去的,白根知道以后,连忙出来阻拦了。
我问原因,他说下雪了。
后来他老婆苏日娜解释了一下我才明白,这片草场并不平坦,有许多的大坑,下过一场大雪,坑被填上了,根本看不出来,车开上去就陷进去了……
白根倒是没含糊,让我们等等,然后他就离开了,等回来的时候,祁满仓也被叫上了,二人屁股后面拉着一溜儿的马。
祁满仓笑着说,老马识途,再加上他们俩带路,这就没问题了。
老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现在你们知道我们来这儿是干什么了,就不怕我们是些图谋不轨的盗墓贼?草原上这几年好像挺多的?
白根说我们要是盗墓贼的话,那可好了,不就是求财嘛,大冷天的,干脆别去了,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儿,他们几个人凑凑总能凑的出来……
祁满仓也跟着说,他们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掏钱了,关键是有些人不是掏钱就能请的。
这话说的直白,老白也踏实了,这厮以前缺德事儿干得多,被人点过,现在就忌讳这个。
没辙,十个土夫子里有九个是栽到了村委会大妈的手上,平头老百姓可不好骗,十五天起步,上不封顶,搁谁谁不哆嗦……
有了白根和祁满仓带路,剩下的就简单了,不过这天气骑马太遭罪,小稚就留下来了。
好在,白根拉来的这些马驯的很好,很温顺,没有过分为难我们这几个生瓜蛋子,从最开始走,再到一点点的踮起来,直至发足狂奔,很快就适应了,就是那跟刀子一样的冷风让人无所适从。
约莫两个来小时,乌头山已经遥遥在望,此时我身体已经冻得几乎麻木了,尤其是踩在马镫上的两只脚,没有任何感觉。
如今的乌头山确实是有大问题,刚刚能见到山下树木的时候,胯下的马儿直接就瘫了,“唏律律”的悲鸣着,前腿跪倒……
白根和祁满仓两个老牧民倒是没什么,干净利落的下马。
我们几个就惨了,我是被直接甩出去的,“咕咚”一下插进积雪里。
老白脚被马镫挂住了,人凌空弹起一截儿,又狠狠坐在马鞍上,然后就捂住了裤裆,脸涨成了茄紫色,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咋回事呢?”
祁满仓还没回过神来,一边安抚着自己的马,一边说道:“我这马胆儿大着呢,遇见了狼也敢上去踢,那年我碰到了熊,还不是黑瞎子呢,是大马熊,那玩意吼一嗓子,一般马早就惊了,我这马根本不怕,不慌不忙的托着我跑,没像今天这样。”
所谓的大马熊,其实就是棕熊,那东西确实恐怖……
不过相比于某些东西,大马熊也算不得什么了。
我狠狠抹了把脸上的雪沫子,低声对旁边的鹞子哥说:“看来不能再往前走了。”
鹞子哥点了点头。
白根和祁满仓费了很大劲,总算把跪在地上的马撵了起来,后退了一段距离,受惊的马才渐渐安定下来。
祁满仓犹豫着问我,要不要找地方把马栓了,人往前走一走。
“现在的乌头山可不是你们当时进的乌头山了,变天了。”
我提醒了他一下,而后才说道:“算了,咱这趟主要是来踩踩点的,这里也差不多了,有没有高点的地方?”
白根想了想,说确实有这么个地儿。
这地方这几年弄风力发电,一个个大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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