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要鬼力赤手中还有三万生力军,只要和鬼力赤会合,就算一时攻不下北平城,也可在附近城乡大肆抢掠一番再退回大草原。
孛赛因帖木儿想起一事又道:“那,撤兵突围的事,要不要告诉巴木图一声,索罗拓跋良他们也和巴木图在一起,好像把敌人的奸细围在了西边崖上的山洞里。”
“不管他了,哼,这么大的事,还不是因为他进城时探路没探干净。”阿鲁台恶狠狠地道,“让他们自生自灭。”
“遵命。”孛赛因一抱拳,和阿鲁台各自走下城门两侧的石阶,各怀鬼胎地去了。
小云台的门楼分上下两层,其作用均在防御,墙坚如铁不在话下。其第一层只有一道石门,进来后在左右两侧各设一条石凳,供在小云台驻守的士卒休息,再向里走就是一人多宽的山洞,山洞连通山腹,用于储存粮草军需等物资。
门楼的一层无窗,只在二层开了一孔二尺余宽的小窗,供人登楼眺望,又或居高放箭之用,一层二层间以一道狭窄陡峭的石阶相连。
不久前花语夕给武羿驱毒驱到一半,就是从二层的小窗给风夜菱扔上箭筒的。
此刻风花二女分据门楼的一二层,风夜菱守住一层的石门,花语夕则护住二层的小窗,试图阻止巴木图麾下的勇士和索罗拓跋良等高手破进门楼。
青元上师第一个钻进小窗,软泥般柔韧的身体向窗边一扭,避过花语夕攻来的一剑,双手从袖中探出,亮出腕上的一对金环。
花语夕自忖即便是自己自幼练舞的身体也做不到这般柔软,这人身负吐蕃一带的妖功秘术,想来就是那青元上师。她记起蓝桥和武羿都曾被此人所伤,一方面存了杀他报仇的心思,一方面又提醒自己加倍小心,绝不可以轻敌。
青元上师双臂前探,如突然伸长了般眨眼间便伸到花语夕的面前,腕上的双环倏地来到手上,攻向花语夕两侧的太阳穴,招式极为诡异。
花语夕冷笑一声,丝毫不理他这出自异族功法的精微变化,娇躯一转,带着花舞剑自旋一周,剑尖仿佛春天里打着转飘落的樱花花瓣,最后妙到巅毫地点向青元上师的眉心。
正是一式“飞影流幻”。
青元上师顾不得欣赏花语夕出招时的倾城风姿,知道对方可仗着花舞剑的长度后发先至,对于时机的把握更是比自己快上一线,倘若原势不变,他的双环尚未能触及到花语夕,自己的脑袋就要被她刺穿。
他无奈变招,左手环向下一沉,改击向花语夕的香肩,右手环则砸向花舞剑的侧面,试图阻她一击。
“呛”!
花舞剑被右环击中,却又像娇花般虚不着力,青元上师生出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难过感受。再看花语夕时,就见她身子一斜,花舞剑以一个极为曼妙的姿态又转回来,准确点在他的左环上,却是一招“春色满园”。
青元上师的双环本是左虚右实,此刻右环如同击空,左环的破绽却被花语夕抓住。他浑身一震,硬是被花语夕震退,花语夕身后的几名琅琊军战士立时刀剑齐出,往青元上师的身上招呼。
“失陪了。”青元上师毕竟是孤军深入,此刻被花语夕及多名战士围攻,自然讨不了好,只得钻出小窗,原路又退了下去。
守在一层的风夜菱把菱歌戟舞得大开大阖,一式“野火漫山”接着又是“风行草偃”,“千里同风”之后又跟着“沙场点兵”,全是以一敌多的群战招式。围上来的鞑靼战士被她扫得东倒西歪,尽被赶出门外,一层的门户一时间稳如铜墙铁壁,泼水难进。
不过她亦心知肚明,自己这些招数对付普通士卒好用,此刻她真气损耗极巨,一旦拓跋良索罗等高手复至,她便再难支持多久。
果然,精明的拓跋良看出她已是强弩之末,从围攻门楼的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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