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李丹青眨了眨眼睛,倒也并不恼怒,他笑道:“莽兄你我一年未见,怎么一见面就这么大的火气?莫不是李丹青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这话出口,别说是莽窟,就是李丹青身后的刘言真等人也暗暗嘴角抽动,心道自家这院长未免脸皮也太厚了一些,那杨观的尸体还摆在不远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李丹青就能摆出一副如此无辜的样子呢?
莽窟虽然已沉稳持重号称,面对李丹青这样的询问,也不免眉头一皱。
“世子一年未见,脾性倒是一点都没变,看样子这一年多的阳山之行,也没有学到什么。”莽窟语气不善的言道。
李丹青咧嘴一笑,在这时张开了双手,身后的青竹翻了个白眼,倒是明白李丹青的心思,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青光,从屋中搬来了一张太师椅放在到李丹青的身后,李丹青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他抬头看向莽窟,双眸眯起,言道:“莽兄觉得在下没有学到东西,那不如你来教教我?”
这时李丹青的声线中也没了半点之前的轻松之意,反倒带着一股浓重的挑衅味道。
莽窟的眉头在那时皱得更深了些许,一只手死死握拳,但下一刻还是松了开来。
“世子是我武阳神将之后,又有镇守边关之功,世子的对错在下不敢妄下定论,更不敢替谁教导世子。”
“杀了我麾下将士的事,我自会禀报朝廷,世子好自为之!”莽窟这样言道,身后便有两位甲士在这时走出,去向杨观的尸体摆放之处,显然是准备将之带走。
李丹青双眸一眯身旁的洛安安刀剑便在这时出鞘,她娇小的身躯里在这时猛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威能,身子只是眨眼间便来到了那两位甲士的跟前,刀剑纷自架在他们的颈项上。
“莽兄,看样子你手下的人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啊。一句话都带不到的吗?”李丹青在这时翘起了二郎腿,笑着言道。
“没关系,本世子受累再给你说一次。”
“我是让莽兄你亲自给我把这府门打扫干净!”
“记住。是亲自,而且还要干净!”
“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是知道的,本世子的眼里是揉不得半点沙子的。”
李丹青这样说着,双手放在到直接的眼前,在那时甚是有闲心的掏起了手指,那纨绔之相,在这时可谓展露无遗。
一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的莽窟听到李丹青这番话,也忍不住嘴角抽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松开的双拳再次握紧,目光直直的盯着李丹青:“世子是有大功在身,但就是有补天的大功在,世子也还是武阳的臣子,有些前车之鉴尚且历历
在目,世子可不要忘性太大”
莽窟吐出的话语咬着重音,眸中寒光闪彻,显然是意有所指。
而所指何物,在场众人自然都心知肚明。
李丹青跳动的手指在那时停了下来,他的脑袋轻轻抬起看向莽窟,眉宇阴沉,如霜雪将至。
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都凝固。
府门内噤若寒蝉,这不过一两息不到的时间,对于众人而言却仿佛万年一般难熬。
“杀了。”
然后,两个轻飘飘的字眼从李丹青的嘴里吐出。
莽窟一愣,但下一刻,他的双眸便猛然睁得浑圆。
洛安安手中的刀剑在那时一划,两位走入府门中的甲士颈项处便被拉出一道血线,炙热的鲜血如洪水一般奔涌而出,伴随着两声闷哼,那两位甲士便应声倒地。
“这”府门外目睹这般情形的武阳城百姓在这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要说之前李丹青杀了杨观,是为了泄愤,那此刻这毫无缘由的杀死两位黑虎卫的甲士,岂不是与造反无异。
武阳朝历朝以来,从未有过这样飞扬跋扈的家伙!
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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