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在一个破庙前停了下来。
只见余沧海率着托着林平之进了破庙,让他的那几个弟子在外面守着。
叶千秋如同鬼魅一般,将余沧海的几个弟子尽数给点了大穴。
既不能出声,也不能动弹。
然后,落在破庙的屋顶,顺着破庙破落的屋顶缝隙,朝着破庙里面看去。
只见,破庙之中余沧海将林平之给扔在地上。
朝着被绑在那破庙梁柱上的林氏夫妇问道:“那辟邪剑谱到底在哪里?”
“你们只须老老实实的跟我说了,我便放了你夫妇二人。”
林震南和他夫人的眼上都被蒙了黑布,此刻只听得林震南道:“我不知有什么辟邪剑谱。”
“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并无剑谱。”
“余沧海你多行不义,日后必无好报,要杀要剐,就给我们夫妇二人一个痛快!”
余沧海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们夫妇是决计不肯说的了。”
林震南道:“林某自遭青城派擒获,没有一日不受酷刑,林某武功虽低,几根硬骨头却还是有的。”
“别说我林家没有辟邪剑谱,便是有剑谱,我林某人又岂能交给你余沧海这个杂碎!”
余沧海一听,放声一笑,只见他在庙中走来走去,朗声道:“好,好的很!”
“你林震南果然是硬骨头!”
“不过,你看看这是谁!”
话音一落,只见余沧海猛然一把撕下了罩在了林震南眼上的黑布。
林震南看着在地上晕倒的林平之,当即面色大变,他朝着余沧海道:“余沧海,你这个无耻败类!”
“你是如何将我儿也擒来的!”
“你将我儿怎么了!”
林震南的夫人听到林震南这话,亦是惊呼道:“震南,是平之吗?”
“平之怎么了?”
“平之怎么了?”
余沧海哈哈一笑,上前去,将林夫人的眼上的黑布也取了。
林夫人一看晕倒在地的林平之,登时双眼通红,不住挣扎,朝着余沧海道:“余沧海,你杀了平之,你不得好死!”
余沧海冷笑道:“林夫人,你放心,你的好儿子还没死呢。”
“不过,他能不能活,就全在你们夫妇二人的一念之间了。”
说着,余沧海将林平之给弄醒了。
林平之登时也被余沧海点了穴道。
林平之看到被绑在一起的爹娘,浑身皆是伤痕,当即大喊道:“爹,娘!”
“余沧海,你这个王八蛋,老畜生,你不得好死!”
林平之朝着余沧海大骂着。
余沧海闻言,直接甩了林平之一个巴掌,林平之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
余沧海朝着林平之冷哼一声,然后朝着林震南夫妇说道:“林震南,你自夸有硬骨头,熬得住酷刑。”
“倘若你林家根本就没有辟邪剑谱,那么你不吐露,只不过是无可吐露,谈不上硬骨头不硬骨头。”
“辟邪剑谱肯定是有的,就是你不肯交出来罢了。”
“不过,现在你的宝贝儿子也落在了我的手中。”
“你要是不想你的宝贝儿子受罪,那你就继续憋着不说。”
“我倒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你儿子可未必有你的硬骨头。”
林震南一听,怒道:“余沧海,你这个王八蛋!”
“你好歹也是青城派掌门,却是做出如此下作之事,难道你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余沧海冷笑一声,道:“你的废话可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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