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沧海对福威镖局如此赶尽杀绝,也是失了侠义道的本分。
于是,岳不群也赶紧和一众武林同道告别,唤了华山派一众弟子,离了刘府。
刘府之中,众人见状,也纷纷和刘正风告辞。
但,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却是朝着曲洋放下狠话,道:“曲洋,甭管你是不是退出了魔教。”
“但你从前也是魔教中人,手上曾经沾过我五岳剑派之人的血。”
“今日,看在你和刘贤弟肝胆相照的份上,我们今天不和你动手。”
“但来日,若是再让我们碰到你,那是绝对不会留手的。”
说着,只听得定逸师太又和莫大先生道:“莫大先生,叶真人说了,刘正风和曲洋之事,是你衡山派内部之事。”
“我们也不便插手,这二人虽然是真朋友,但曲洋却的确是魔教之人。”
“如何处置刘正风一事,那就由莫大先生自己决断了。”
“我们告辞了。”
说罢,只见定逸师太带着恒山派的一众尼姑,天门道人带着泰山派的弟子,尽数离了刘府而去。
待江湖上的众人群雄都走光了。
厅中只剩下莫大先生和刘正风、曲洋。
刘正风看向莫大先生,道:“师哥,你若要按门规处置我,我绝无怨言。”
莫大先生盯着刘正风看了两眼,然后只说了一句。
“从今往后,好自为之。”
话音一落,莫大先生便直接也转身离去。
厅中,留下刘正风和曲洋面面相觑。
曲洋叹道:“刘贤弟,你曾说你师兄弟不和,没想到他却是对你手下留情了。”
刘正风道:“我先前就说了,我师哥行为古怪,教人好生难料。”
“我和他不睦,决不是为了什么贫富之见,只是性子不投罢了。”
曲洋摇了摇头,说道:“他所奏胡琴一味凄苦,引人下泪,未免太也俗气,脱不了市井的味儿。”
刘正风道:”是啊,师哥奏琴往而不复,曲调又是尽量往哀伤的路上走。”
“好诗好词讲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好曲子何尝不是如此?”
“我一听到他的胡琴,就想避而远之。”
曲洋道:“刘贤弟,刘府恐怕是不能久留了。”
“左冷禅这个人睚眦必报,嵩山派的人在刘府失了面子。”
“恐怕还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这样好了,你赶紧收拾细软,带了家里人,咱们二人就此隐姓埋名,寻个地界隐居,不再过问江湖的是是非非。”
“贤弟觉得如何?”
刘正风闻言,微微颔首,道:“曲大哥所言极是。”
……
叶千秋刘府,便悠哉悠哉的在暗中看着林平之。
只见林平之找不到自己的踪迹,脸上大失所望。
叶千秋行走江湖,没打算收林平之为徒。
但,指点他两招倒也没什么。
既然碰上了,便算是缘分。
缘大缘小的,总归是要帮上一把。
修道人嘛,更多时候还是求的一个心安。
林平之出了刘府,没了自己的踪迹,便失魂落魄的朝着长街上行去。
但还没走多久,便被余沧海率着一众弟子给追上了。
余沧海倒也不客气,直接亲自上前,将林平之给打晕了,让一众弟子抬着,朝着城外奔去。
一出城,便朝着荒山野岭上跑。
叶千秋闲然自得的跟在青城派的人后边。
任谁也发现不了他的踪迹。
只见那青城派的人在山上疾行了十多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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