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住着,你结婚了吗?继父对孩子咋样?多高多胖......”
一连窜的问题哑哑根本无法回答,伤心劲儿还没过,一直啼哭。
张宽见状,就对哑哑道:“先缓缓,今天晚上你带我去见他,再跟我好好说说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哑哑听了这话,泪如泉涌,十多年的含辛恕苦,终于值得。
张宽让果果开车,去了哑哑的住所,想着今晚要聊很久,就对果果道:“你先回去,明天早上来这接我。”
果果领命,开车离去。
张宽跟着哑哑往家走,岂不知,果果在后视镜里一看他们转身,立马停车下来,跟在后面盯着。
直到张宽进了哑哑家门,才面色阴冷地离去。
张宽进了门,内心激动不已,手都发抖,他不知道,等下见了孩子,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也是来的匆忙,都没给孩子买礼物,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
哑哑先进儿子屋,张宽跟过去,看到床上有个男孩在睡觉,哑哑正准备叫,张宽一把拉住,缓缓摇头。
哑哑摆手,意思是没关系。
张宽不依,拉着哑哑出来,在客厅愧疚地道:“先等等,我,我没准备好。”
哑哑眼里挂着泪珠笑,用手比划:你是父亲,他是儿子,该激动的是他,不是你。
张宽依然摇头,“不行,不行,我得缓缓,让我做个心理准备。”说话间,眼睛把屋里装饰家具看了一遍,不难猜出,这么些年,母子俩过的很苦。
“哑哑,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我。”张宽结巴两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而哑哑此时也是憋屈到极点,多年的冤屈全都化成一股开闸洪水,倾泻而出,一下子扑到张宽怀里,呜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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