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赵无双,肇事者,今天特来赔罪,抵挡不住诸位村民的热情欢迎,因此来晚了,还望赎罪!”
说罢,赵无双朝不远处呆立的壮汉深深鞠了一躬。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药引子!”
“药引子?只需要这些凡物就可以治我儿子的病了?”张铁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怒目视着眼前之人,感觉自尊心在受到侮辱。
莫说这些凡物,就是仙丹都不一定治得好,否则他也不会从富户摇身一变成为贫农,可见平日里寻诊问药花费了多少,那花的可是张家几代人的积蓄!
“没错,我治病救人只需要这些东西!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把令郎的病榻搬移到树林间!在林间用白布遮挡住四周,不知可否?”
“你小子没有开玩笑吧?”张铁柱黑着脸走上前去,逼视眼前的少年,与对方的星目相视,见其没有半分退缩,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几成把握医治好我儿子的病?”
张铁柱内心无比焦躁,他儿子现在危在旦夕,而仇人就在眼前,也极有可能会成为他们家的恩人。
这种矛盾的心理是将希望寄托于仇人身上产生的,在这种时候极有可能会使人的心理失衡,失去理智,最后发生冲突。
赵无双目不斜视,淡淡道:“实不相瞒,我过去与令郎患有相同的病症,并且还要严重得多!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药罐子从不离身,吃任何补品都没有效果,从来没有奔跑过,更没有和同龄人一起玩耍过,童年过得无比凄惨。”
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丝毫看不出来这名英挺峻拔的少年有半丝体虚之状,非常疑惑。
赵无双微微一笑,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徐徐道:“后来,我学会了一道偏方,专治体虚之症,可以根除顽疾。按令郎的年龄来算,医好了应当还赶得上习武修行的时机。我亲身体验过那种无助之感,听说了狗蛋的消息后,刚从昏迷中苏醒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噗通!只见那黑脸大汉推金山倒玉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赵无双都吃了一惊,没反应过来。
“张叔,您这是干嘛呀,快快起身!”赵无双连忙弯腰扶住对方宽实的双肩,想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
“小哥,你可一定要将我儿子医治好啊,求你了!我代替张家老少都给你磕头了!”张铁柱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无比幸酸,挣开赵无双的双手依旧长跪不起。
赵无双没有再去将他强行拉起来,只是淡淡的道:“受了张叔的大礼我若不能将令郎挽回,今日便自裁于此地!”
决绝的声音回荡在四宇,在山间萦绕着,回音不绝于耳,仿佛整片天地都在印证着。
村民们比较迷信,都颇为畏惧的望向远山,有人小声地对赵无双说:“孩子,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之前你也是无心之过,张家孩子的病症是先天落下的,很多高人都无法医治,你若不成功也不必如此……”
一位白胡子老丈自远方走了过来,步履蹒跚,头戴着一顶方帽,衣着整洁,应当是村中的族老之类的。
“村长爷爷!”林玉环俏脸露出了惊喜,欢快地喊道。
老人朝她笑眯眯地微笑了一下,来到了张家院门前,转头对赵无双道:“小哥如果真有把握,那我们全村人一定鼎力相助,听候差遣!”
赵无双点了点头,向老人拱手行礼,朗声道:“村长爷爷,那小子我就不客气了,单靠我个人之力还是有几分困难的,若是集中各位的力量,那就绝对没有问题!”
“还请速速下达命令!”有村民抢着说。
“是啊,快说吧,能办到的我们一定都给你办到!”
赵无双扫了一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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