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记到如今,朕是被你的真情流露所感念。”
楼心月低头笑了笑,不语。却听欧阳墨轩又道:“你方才说到轩辕聿桀善用毒药一事倒是提醒了朕,朕必要提醒行军大将万分小心才是。”
“关于此事,臣妾倒可以向皇上举荐一人。”
“举荐,谁?”
楼心月笑道:“此人远在天边,而如今就在皇上的后宫。”
欧阳墨轩恍悟道:“你是说禧妃?”
楼心月点了点头,“是啊,西楚最闻名的便是药材,所以善作香料,而与香料齐名的莫过于毒药。而禧妃更是一位用毒高手,皇上不如请她配上一些常用的解药,让大军带上,也好以防万一。不过,此事皇上一定要秘密进行,除了领军大将说军中将领,切莫让更多的人知晓,否则只怕走露了风声。”
“这是自然。”欧阳墨轩应了,看向楼心月又道:“看来,朕得了一个好皇后啊。当真是有卿如此,夫复何求。”
“皇上别夸臣妾,臣妾愧不敢当。”又道:“既然战事已定,那主帅皇上可定了?”
欧阳墨轩轻叹一声,颇有难决之色,“这便是朕如今最头疼之事,眼看着出兵在即,这主帅却迟迟拿不定主意。如今朝中人人自持已见,皆为自己的党派推荐主将,闹得不可交。”
楼心月道:“如今朝中能战之人颇多,皇上就没有属意之人?”
“能战之人是不少,只是,少不得各为其主。老八原是最合适人选,漠北又本是他的封地,朕倒是最属意他的。只是他如今正处辅政期间,我朝祖制,藩王辅政期间不可手握重兵,所以,朝臣们纷纷反对。朕若真定了他,少不得又被指不遵祖例,藐视先祖的罪名。而漠北地型险峻,行军不易,旁人又不甚熟悉,稍有差池便会全军覆没。细数下来,也唯有你父亲熟悉那里的地型,但是,朕又念他年迈,且受过重伤,实在怕他难担此任。”
关于藩王辅政期间不得手握重兵的规定楼心月也曾听说过,此规定是为防藩王辅政期间拉党结派,起谋逆之心。
“那边关那边是不能再等了吗?”
欧阳墨轩道:“于半月前两军已开始交战,北池便正是想抓住这个时机,杀朕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又怎么会放弃这么绝佳的机会。如今北池大军在轩辕聿桀的带领下势气大增,我军已渐渐有些抵抗不住,出兵迫在眉睫。”
楼心月没再说话,沉思了许久,半晌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皇上,臣妾许久不见父母,甚是相念。想明见请他们入宫相见一面,可好?”
欧阳墨轩低头看了看她,道:“朕封你母亲为一品诰命夫人,便是让她可以随时入宫与你相见,自然可以。”
“谢皇上!”楼心月笑着谢了恩,又道:“夜深了,皇上早些歇了罢,明日还要早朝。”
欧阳墨轩没有说话,拥着她,轻轻阖上双眼,不再言语。
翌日,欧阳墨轩已去上朝,楼心月在袭若的叫唤身中醒来。“娘娘,各宫妃嫔已在朝阳厅侯着了。”
楼心月睁开眼,想着许久没有合宫请安,竟有些不习惯,起身道:“叫人先上茶罢。”
袭若一边叫人进来伺候梳洗,一边回道:“奴婢已叫人上了。一早花卉司送来了许多菊花,奴婢见花开正好,已请各们娘娘先赏会花。”
楼心月向袭若笑了笑,坐于铜镜前。一夜没睡好,加之愁绪满心,面容竟有憔悴之色。袭若看了看她眼底的乌青,道:“娘娘昨夜没睡好?”
楼心月轻叹一声,道:“与皇上说话,说的晚了。”
初晴轻轻一笑道:“难怪奴婢一早见皇上也是一面倦容。”
袭若见楼心月眼底愁绪,便挥了挥手,叫其他人下去,只留下初夏初晴,方道:“娘娘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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