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患者现在已经全部康复;
因为他们七人才引发这场祸乱,故而唯一幸存的那人,康复后将服牢役三个月,以示警诫。”
杨梦尘没有异议。
纵使七人事出有因,可致使那么多人无辜丧命,理该受到惩罚,否则不足以平息民愤。
“听墨梅说,京城里有人趁机在背后捣乱,有没有抓到幕后主使者?”
摇摇头,龙玄墨沉声道:“没有。”
杨梦尘闻言保持缄默,若是不能尽快揪出那个黄公子,以及那股不明势力的首脑,东楚难免动荡不安。
夜已深沉,龙玄墨抱起爱妻去耳房简单梳洗,再回到床上,夫妻俩亲密地相拥着安然入睡。
翌日吃过早饭,杨成安等人继续去给百姓们种痘,杨梦尘和杨成宏,以及南宫凌飞四下里走走,寻找适合丹阳县发展的商机,而龙玄墨则留在县衙处理政务。
南乡县城外,广源寺后山的石亭中。
身穿藏青色锦袍的蔺喆祺,双手负在身后,眺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峦,却无心欣赏这如画景致。
‘表舅’的话反复在他耳边回响。
“我的阿蓉是个苦命人,她根本就不想去做妾,她说要和我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一个家,再生几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
“可是她爹娘强行把她送给那人为妾,阿蓉一直很不开心,好不容易有了孩子,还没满两个月就被正室夫人打掉,从而伤及身体,自此再不能生育,阿蓉最喜欢孩子,可直到死也没尝过做娘的滋味。”
“我得到消息,阿蓉得了急症,无药可医,于是把家传宝物给了那个大夫,才扮作大夫的随从进府见了阿蓉最后一面。”
“当晚阿蓉就病逝了,那府里的人草草将阿蓉掩埋,比之正室夫人最宠爱的那条狗还不如。”
“我知道阿蓉想回归故土,不愿意待在那里,可我无法带走阿蓉的遗体,只能带着最后那一面时阿蓉塞给我的帕子回来,给阿蓉建了这座衣冠冢。”
……
听完‘表舅’的话,蔺喆祺立即让章闰派人潜回彭城,他想知道更多更确切的消息。
那个田丽蓉是个可怜人,但她不可能是他的生母。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在一刻钟前,章闰传来了最新的情报,上面的一字一句几乎嵌入他脑海里,震动着他的神经。
他确认,自己就是恭亲王的亲生儿子,那个所谓的‘父亲’趁他生母病逝,生父悲痛之际,派人偷偷潜入他的房间迷晕他,把他的衣裳穿在一具面目全非并死去的男童尸体上,然后将他带出王府。
蔺喆祺无法描述他此刻的心情,六分欣喜,两分后怕,一分如释重负,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倒是全无难过和郁结。
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和煦的暖阳,如絮的白云,蔺喆祺长舒口气,突然想立刻飞奔回京城。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蔺喆祺沉声道:“传令下去,明天一早回京。”
乐水恭敬应下。
南乡县的政务早已了结,少主却借故留下悄然去见那位‘表舅’,之后又拖延好几天,不知刚才章闰传来什么消息,以致少主忽然决定回京?
蔺喆祺依旧抬头望天,声音幽远而自嘲:“你知道么?恭亲王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那个我思念和敬重二十多年的‘父亲’竟然是真正的仇人,他处心积虑把我偷出来养大,是想借我的手杀我生父,让我们父子相残,你说是不是很讽刺?”
“少主,你确定真相如此么?”乐水神色骤变。
收回望天的目光,蔺喆祺把刚收到的密报递给乐水,举目眺望着京城方向。
“其实之前就有很多疑点,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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