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大碍,主要致昏迷的原因是中毒。”女医生道。
“怎么会中毒?”沈明涵一惊,第一反应便是对白莫寒解释,“哥哥发誓,决对不是我!”
白莫寒森冷眸光扫过他,后落在医生身上,“是什么毒?”
“叫一叶红,那是一种有剧毒的花,会致人产生幻觉同时昏迷,毒性强烈发作慢,潜伏期长,依照发作时间看,伤者应该是在早饭前后摄入这种毒,可能下在食物里,也可能是水里。”
沈明涵听医生说到早饭,心中已隐隐有些猜测。
“后不会有后遗症?”白莫寒问医生。
“不会。”医生答,“手术之后我们已经为伤者洗胃,两天内伤者不能进食,需要打葡萄糖维持,在此期间,家属一定要好好照顾,多陪伴,不然这两天伤者会很难熬。”
医生还想再嘱咐几句注意事项,白莫寒的目光已经被从手术室中推出的涂轻语全部吸去,他过去扶着床边,和两名护士一起将涂轻语推往病房。
沈明涵上前一步对医生道,“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告诉我也是一样。”
“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就是多照顾病人一些,伤者腹部的伤口过了麻药期会很痛,总打镇痛对身体不好,所以要克制,加上两天不能进食,饥饿难忍,如果发脾气什么的家属要多担待,别惹病人生气。”医生道。
“是,是,一定。”沈明涵老老实实的应下,一瞬间有种回到当初做小弟时的错觉。
白莫寒包下医院顶楼,将涂轻语转到高级病房护理,另叫了人在两处出口把守,以防万一。
沈明涵进病房时,见白莫寒背脊挺直坐在床边,帮昏迷中的人整理额前的碎发。
“下毒的人,我大概能猜到是谁……”沈明涵犹豫了一下,道。
“涂雪含。”白莫寒声音冷硬如冰,一点都不惊讶的吐出那个名字,“你先回去吧,等我姐醒了,我再收拾他们。”
沈明涵一听便明白了白莫寒的意思,这是要他将人看好,要收拾的,估计也包括仓库那几个……
涂轻语中毒也好,刀伤也好,这两件事终究是他失算,沈明涵倒没什么圣母之心去内疚,只觉得因此得罪了白莫寒不值得,因此才努力补救。
“我会将人看管好,等你处置,等小语醒了,我再来看她。”
沈明涵说完,见白莫寒没有想理他的意思,便也不再自讨没趣,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准备出去。
手握在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白莫寒沉沉的声音,“以后给我连名带姓的叫。”
沈明涵怔了怔,才明白过来白莫寒的意思,诧异的应了声好。
出了房间,他仍在纳闷。
本来是想叫个小名套下近乎的,怎么倒惹那男人不高兴了?
……
病床前,白莫寒执着涂轻语的手,贴近脸颊。
愤努和恐惧过去,取而代之是虚脱和无助。
他无力的伏在涂轻语身侧,攥着她的手,细碎绵密的亲吻落在涂轻语指尖。
“姐,你是报复我当初割腕吓你吗?”
回想涂轻语倒在怀里那一刻,心都停跳的感觉,那种心悸,永生难忘。
他声音不自察觉的颤抖,“你一定是气我总是骗你,我认错好不好?快点醒过来……不要再吓我了……”
白莫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稻草一样紧紧抓涂轻语的手,抵在额前,“别离开我……”
一瞬间,仿佛回到初遇那天,他哀求涂轻语将他留下,那个人笑着答应,从此成为照亮他生命唯一的光。
他想紧紧抓住的人,绝对不能失去的人……
他至今记得第一次亲吻这个人的感觉。
第一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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