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知识捡起来,然后找单位应聘。”
“那怎么能成?”云健这次反驳得很大声,他再没用,也三十多了,让同学养着算什么啊,“你雇我去给你的公司当清洁工都行,白给钱我绝对不要。”
“放弃你的艺术你都嫌丢脸,清洁工你能干吗?”毛建勇反问道。
云健闭上嘴不吭了。
柳侠拍了一下手:“毛建勇你别说那不可能的,他有手有脚,你凭什么白给他钱?他自暴自弃自甘堕落有理了?”
毛建勇说:“那你说怎么办?真让他去培训班当老师?”
黒德清说:“不去别人的培训班,他自己申请开办一个,咱们给他凑钱先办起来,他赚了钱连本带息地还。”
柳侠说:“这个可以。”
毛建勇对着云健:“英语培训班,行不行,说。”
云健彻底懵了:“我,我不知道,你们觉得,我,我能行吗?”
旁听的柳葳也有点懵圈,终身职业这么大的事,小叔他们三句话就给决定了?可,可为什么听着还很有道理?
他满眼星星地看着柳侠:“小叔,你们真就这么决定了?是不是有点……草率?”
柳侠的脸有点拉长,语气也有点怄:“什么草率?这是我给咱们猫儿计划的职业,我调查了好几年市场才决定的。”
柳葳更懵了:“咱猫儿计算机学得那么好,他还有……咳咳,他回来后随随便便就能进个好单位,你怎么会给他来这么个职业规划?”
“我这个计划是以防万一的”柳侠很认真地解释道,“,计算机那东西太费脑子了,万一猫儿哪天不想干了呢?方峥他们毕业后分配得也都不太理想,所以我……”
毛建勇听得抓狂:“柳侠,你怎么不把柳岸塞你肚子里当胎儿呢?他明明心黑手快什么钱都能挣,你非得把他当成个连奶都不会喝的小婴儿,你老妈子啊?”
柳侠鄙夷地瞥了毛建勇一眼:“你连个孩子都没有,懂什么?”
黒德清在那边幽幽地说:“我有孩子也看不懂你的脑回路。”
柳侠一摆手:“切,不跟你们说,现在咱们接着说云健的事。”
毛建勇说:“还说什么?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柳侠说:“我已经找人咨询过了,培训机构的证需要到教育局申请,非常难办,现在离过年还有两个月,春节前他的培训资格肯定办不下来了,那这两个月他怎么办?绝对不能让他回去再跟那些人接触。”
云健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些东西还在我们一起租的……”
“不可能。”柳侠厉声打断他,“你跟那些人鬼混跟xi毒差不多,一旦回去肯定又掉进你刚才说的那个怪圈,没准儿我们就又找不到你了,你现在就是老老实实服从安排,戒掉那些垃圾朋友,那些东西不要就不要。”
云健被吓得又不敢说话了。
柳葳叹了口气,问道:“有特别重要的吗?比如毕业证、身份证、存.折之类的。”
云健摇摇头,脸色赧然:“没有,就是吉他、衣服和被褥什么的。”其实有一张银.行卡,不过里面只有二百块钱,说出来还不够丢人。
毛建勇又拿出了老板气派:“那就不要了,七儿说的对,戒过往的生活史跟戒.毒是一样的,只要接触,就容易复发,等你彻底戒除了,我送你一把吉他。”
然后,话题又回到这两个月云健的基本生活。
柳侠说:“我觉得他现在除了需要戒掉坏朋友,还要戒掉他爱矫情的臭毛病,而戒掉这个毛病的最好办法就是劳动,只有劳动才能改造思想、端正观念。
所以我想让他跟我去工地,他得看看平常人是怎么生活的,就知道他原来所谓的艺术圈什么都不是,可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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