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细枝末节的小事。
我笑着哄他,“我何曾有什么卧房?我的卧房还不就是你的寝殿,慕王殿下的寝殿有哪个敢靠近,随意出入的还不是只你一人?再则,你能随意出入的何止我的卧房?”
他听懂了我的意思,脸颊亦染上了绯红的笑意,他双臂撑起上半身,两人的胸膛贴得更紧。两人鼻尖顶着鼻尖,他轻声问我,“我还能随意出入你的何处?”
我在他耳边说出了他想听到的答案。
蛰伏的猛兽受到了鼓励,丞暄立时翻过身将我压在身下,粗重的呼吸与炙热的渴望都淹没在排山倒海的亲吻里。那人的每一下亲吻都带着难以名状的疼痛与甜蜜,似乎想要将我整个人都吸进骨髓、刻入灵魂。
干柴与烈火久别重逢,我又因着忠州之事深觉有愧于他,更是放下身段只由着他折腾。一个下午下来,床褥已尽数被汗浸湿,好在火炕烧得热,倒不至着凉。
丞暄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将我裹起来,生怕我吹着一丁点儿风。我趴在炕头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却还不忘问他,“丞暄……”
他侧着身子,屈起手臂撑着头看向我,柔声答应,“嗯?”
“你……可原谅我了?”
原本我耳畔全是自个儿“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然而在等待他答案的这并不算长的工夫里,周遭却安静得像是被神仙使法术定住了一般。
他理着我耳际被汗水打湿的鬓发,颇随意地道,“不曾。”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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