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宫主!”
“站住!不许在议事堂外大呼小叫!”
连圭连滚带爬的跑来找杨言,被议事堂外的俩个守卫拦住,另一个对他说:“连圭,你怎么了?雨下这样大也不打伞,顾长老在里面,你小些声。”
连圭哪顾得了其他,一路跑来顾不得避雨,淋得像落汤鸡。反正已经要掉层皮了,顾长老脾气不好他害怕,可是宫主生气他更害怕啊!他扯着嗓子就叫:“宫主!小主子晕倒啦!宫主,宫主……”议事堂的门被他打的啪啪响。
“住嘴!”
左首的守卫上前一步就要拿他,只听的门哗一声开了,杨言已经站在他面前,“他在何处?”
连圭松了口气,道:“在房间里,突……宫主?”
他话未说完,杨言已经不见了。
连圭赶紧往慕诃院跑。
“凌风步,宫主功力见长,速度又比以往快了不少!”左首的守卫道。
那右首守卫几步去关上议事堂的门,连头都没敢抬,心道:“宫主如此匆忙的出来,长老又该生气了,你个二缺还敢嘀咕,我看不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连圭冒着雨又赶回慕诃院,他浑身湿透,站在房门口不敢进去,衣服啪嗒啪嗒的滴水,他又往外挪了挪。
宫主应该在里面了,他临走吩咐暗卫喊了袁先生,应该已经在里面看了,袁先生医术可以的,应该没事,宫主应该不至于剥他的皮……
杨言的确在里面,不过只有他一个人。
连圭没料到的是杨言来的太快,袁大夫根本还没来。
余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杨言坐在床沿,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依次拨开他腹部的衣服,伸手悬在他腹部上方,探查他体内的丹。
愈探杨言眉头愈是锁紧。
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果然丹快凝成了。
袁曲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他们的宫主把手放在床上躺着的人的腹部。
而且那个人身上没穿衣服。
再仔细看看,哦,还是睡着的。
好像是余悦之?
所以他们宫主趁余悦之睡着了然后……
袁曲即时止住了自己乱马奔腾的思绪。
门外站着一个湿乎乎傻愣愣的连圭,打招呼都不会回应了,门里杨言把一个熟睡的人衣服扒了在……
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袁曲二话不说,脚脖子一扭就准备出去敲门重新进来。
“袁曲。”
“哎!宫主,你叫我!”袁曲答得无比顺溜。转到一半的脚八字叉开并拢,腿站的笔直,要挺得笔直,头低的笔直——绝对不抬起来。
杨言已经理好余可的衣服,盖上了被子。
“既来了,就看看吧。”
袁曲这才把头抬起来,走上前去鼓捣一番。
杨言就坐在床边,也不让开。
“如何?”
“宫主,你可知这余悦之是怎么晕倒的?”
“怎么说?”
“我这是前后都查看了,除了后脑勺一个包,其他也没见什么不对劲啊,按说也不至于晕倒才是。”
杨言听说,也不回答,只道:“那你便按着这个开方子吧。”
“这……揉一揉就好了,血气方刚的,没什么事的。”
他们走到外间,杨言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
“宫主,是不是人王丹……”
“连圭呢?”
“那小子,门口站着呢!”袁曲收拾自己的药箱,边道,“他干什么了?整个人傻愣愣的,喊他都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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