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余可醒来,草地上多了个人。
这个人一脸嫌弃的站在他面前,把早点递给他。
余可:……好拽……
都这么嫌弃我了,干嘛还给我吃的?
他把食物递给余可,就站在旁边一脸嫌弃的瞪着他。
余可:……
这人谁啊,一大早的可真是……
他在对方一脸嫌弃,想阻止又不敢阻止的眼神中蹭蹭蹭蹭到杨言身边,杨言估计早就醒了,衣服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换了件玄色暗红绣金边的外袍。他迎风而立,前面跪着一人,正在说些什么。
“杨言,杨言!”
杨言回过头,竟难得的弯了弯嘴角:“你醒了。”
“嗯,这是……”
“他叫连圭。从今天开始,他伺候你。有什么不懂得想问的尽可以找他。”
“主子!”连圭在身后叫。
杨言伸手帮他把头上的叶子摘了,估计是昨晚睡觉沾上的,他理了理余可得外袍,又转头看向连圭。
连圭一个激灵,从包袱里拿出外袍递上。
片刻后,杨言给他换好了外袍。
余可:“我是谁,我在哪?杨言发烧了还是变性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情形稍显诡异,大脑CPU不太够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连圭看他一脸傻愣愣的样子就来气。自己赶了这么些天终于带人赶上宫主,谁知昨夜循着记号找来,宫主竟让自己去跟随这个废物!
——“你若不愿,我也不逼你,就此离去,守善宫绝不为难你。”——
听听这话……
连圭欲哭无泪,他从小伺候宫主,宫主的脾气他知道,当下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偏生这个人还醒的这么晚,探子正在汇报也不知道避嫌,竟然还顶着一头乱草和皱巴巴的衣服去蹭宫主!这个人怎么变了这么多,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连圭在心里诽谤的好不快活,宫主若有若无的好像扫了他一眼
……
主子,都是连圭不好,连圭没服侍好………呜呜呜……
“先去吃点东西,那批刺客已经走了,”杨言帮他打开用白布包着的早点,还微热,“吃完我们就要回去了。”
“守善宫?”
“嗯。”
“……”万一露馅儿了……
“没事的,有我。”
这厮,难不成能看透人心不成!
余可嘴里含着一口包子,无法表示自己的惊厄,只能把这归结为巧合。
“哦。”
待余可吃完,刚刚跪地的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连圭右手牵着鞋子,左手牵着另一只马。
杨言上马,余可跟在他后面也爬上去。
“主子,连圭骑了马来。”连圭眼睁睁看着余可坐在杨言怀里,心道:宫主真是忍辱负重,一路为了这个废物也不知吃了多少苦,“主子,不如让小主子骑我这匹马吧!”
“那你怎么办?跟后面跑么?”余可觉得这人真是奇怪——一副有眼疾的样子。
杨言竟轻笑了出来,余可背对着他没看见,只听见一声气音,连圭在马下确是已经傻了,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走罢。架!”一声呵斥,鞋子又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好嘛!幸好他料到了,没自己单独骑一匹马!
这一路很是不太平,两天的时间,他们已经遇到了五波刺客。眼前这几个是第六波。
“杨言,我有点饿了。”
“嗯。”
余可接过他递来的果子,有点百无聊赖。
看来想要这人王丹的人还真不少啊!连圭带来的人正在前面和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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