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优秀的幻术师,神通广大的我帮吕小布秒掉了大名鼎鼎的白马义从公孙瓒。
木耳一副求表扬的神情到城门口迎接吕小布回来。
吕布回城下马二话不说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墙上:“不是说好呆家里的吗?跑军中来作甚?”
木耳被他卡得胸口疼说不出话。
张辽和高顺过来劝架:“侯爷莫怪,是末将等自作主张把夫人接来的。”
吕布阴沉的目光扫过:“各领五十背花。”
军令如山,张辽、高顺不敢违逆,依言而退。
“等等。”吕布叫住两人,将木耳往两人那头一丢,“你们速将他送回再受罚。”
木耳捂着被吕布弄疼的胸腔:“吕奉先,我好心过来帮你退敌你还凶我!”
吕布口气冰冷:“你遭幻术反噬自身难保,还是顾好自己罢。”
木耳对侯成几人用的钻心术确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幻术修为不高的人使用,往往将自己也带入幻境之中。这几日木耳常受梦魇侵扰,或见长安血流成河,或见吕布被曹操枭首毙命,就是因反噬的缘故。
木耳当初学到钻心蛊时逃了小半节课,没听到教授讲副作用那段,他一直以为这东西是随便用的。
吕布见他不动:“你回不回?非要我将你绑了丢石室里头?”
又拿失聪仆役看守的石室来威胁我,木耳无比生气,咬牙切齿愤愤地朝吕布走过去。
吕布对上他的眼睛,右手捏住他下巴:“为你好,近期不要施术。”
木耳还真没施幻术的打算,五指攀上吕布的肩膀,瞧见吕布战甲护肩与护肘的缝隙处狠狠一抓。
吕布眉头微皱。
“你身上处处是伤,也没见你当逃兵。凭什么要我逃?”
木耳大声冲他吼道。
吕布无言以对。若木耳真是他的“夫人”倒还有话可说,偏生木耳也是男的,没理由不让他上战场。
木耳又转身掏出喇叭对众人吼:“弟兄们身上哪个没点伤,若个个伤了就走,这仗还要不要……”
气息急了点,呛得木耳咳嗽起来。刚刚打公孙瓒本就用气过度,又给吕布压胸口捏脖子的,没顺过来。
吕布早看出这根本不是物理损伤。气不顺,乃是因为灵受阻,灵受阻,是因为钻心术反噬而成的幻象残留在灵道当中。这就好比在菜叶残渣堵住下水道,堵得多了久了,放水的速度也就减缓,甚至有排不动水的可能。
吕布把木耳的喇叭没收掉,再度卡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主帐里拽。
用不成幻术的木耳就是只战五渣,被吕布丢到床上。
小幻术师又待开启暴走咆哮模式,被吕布一句怼回:“痴人,你可知在三军前高呼我处处是伤的后果?”
神经大条的木耳冷静想想,吕布单挑那么多人,就是为了立起来战神的形象,战神是不应该受伤的。
吕布黑着脸:“扰乱军心,当斩。”
喂喂,你不是那么无情无义吧?
吕布也就吓唬人,让木耳替他把战甲单衣除了,拿草药敷上。
木耳解下吕布的单衣被吓一大跳。才短短几日不见,吕布的身上背上便大大小小多出十来道刀伤枪伤,兼带着好几块大淤青,有些结了痂,有些还渗着血。
木耳下手没个轻重,吕布在他面前也不掩饰,叫道:“轻些,痛死了。”
“你还知道痛?你跟人打架时候怎么不知道痛?”木耳实则心疼他:“你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吕布咬牙答:“到你说的联军内乱退去的时候。”
木耳傻眼:“我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他什么时候退。”
吕布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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