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芝想过跟婆婆见面的千万种场景,但没有一种是此刻这样的。
周末在谢隆恩徐汇的房子里,居芝生理期疼的死去活来,他这里没有热水袋也没有暖宝宝,谢隆恩让她在床上躺着,自己下楼去买。
门铃响了,居芝以为是他匆忙之间忘记带钥匙,苍白着一张小脸两腿打颤地去开门,门外的人跟门内的人全都傻了眼。
“我是隆恩的妈妈,你……是居芝?”门外气质姣好的女士先开口。
居芝没有多余的力气应付初次见面的婆婆,本能地点点头,“妈,您先进来坐,他出去了,一会儿回来。”
谢隆恩回来就看见自己的老婆和老妈各坐沙发的一端,哦,不,确切的说,他老婆不是坐着,是苟延残喘地半趴着……
“妈?”他自己也是吃惊,“您怎么来了?”
“我到附近办事,想来看看你,打你电话没接,就直接上来了。”
“手机忘带了”,谢隆恩一边说着一边去抱居芝,“您先少坐会儿。”
居芝看有人在,不想让他抱,谢隆恩直接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细心地给她贴了暖宝宝,又去泡了一杯姜茶,冲了热水袋放在她小腹边,给她盖上被子,“你先睡会儿,乖。”
居芝点头,看着他掩门出去。
谢隆恩从房间出来时就对上母亲满眼的疑问。
“呃,生理痛。”他解释道。
“每次都这样?”谢母难以置信的语气。
谢隆恩点头,“差不多吧。”
“这得去看看吧?这样疼多受罪?”
“嗯”,他也想着该带她去看看医生,“您今天来,有事儿?”
谢母点头,“我们绿卡拿到了,下个月就过去。我想着,在我们走之前,一家人聚聚?”
谢隆恩拿了瓶水递给她,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不必了吧,我下周要连续出差两周,挺忙的。”
说完,又不忍心母亲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补充到,“你……们一路顺风,你在加拿大安心生活,有机会我带居芝过去看你。”
谢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谢隆恩说的忙,不是托词。
最近他们是真的被甲方爸爸折磨到泪奔。
用Steven的话说,想像董存瑞炸碉堡一样,带个□□包去同归于尽。
然而话说的再狠没用,出钱的才是老大,面对甲方再折辱智商的提案,他们也要迎难而上。
居芝对谢隆恩这种动辄半个月不归家的模式已经习以为常,他不在,她就多上几节瑜伽课,多插几束花,多接几篇稿件翻译翻译,也是过的充实又滋润。
接到谢隆恩妈妈电话的时候居芝本来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要去上普拉提课。
“您好,哪位?”
“你好居芝,我是隆恩妈妈。我想今天周末,你有时间的话陪我吃个饭,就我们俩,可以吗?”
能说不可以吗?
居芝笑着,“当然可以,您说地址,我去找您。”
居芝取消了预定的课程,在地铁上的时候一路在想,该怎么跟谢隆恩妈妈聊天,冷场了怎么办,话没说好得罪她了怎么办……焦躁不安。
谢隆恩妈妈倒是好相处的,说话也是分寸得当,居芝渐渐的也放松了一点。
午饭后,谢隆恩妈妈提议去武康路一带走走,马上要离开上海了,想多看看老上海风情。
居芝不疑有他。
所以,当谢隆恩妈妈拉着她的手在一栋石库门前停下来的时候,居芝心里还是有种被套路的感觉的。
“居芝,上次我看你生理期疼的那么厉害,又听隆恩说你回回如此,我想着在我去国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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