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引荐一位老中医,他很难约的,我也是托了朋友才联系到,我们去给他看看?”
居芝本能地抗拒,“妈,我之前中西医都看过,中药也吃过,没什么效果,还是算了吧?”
谢母慈祥地拍拍居芝的手,“这位不一样,真的,你给他看看,兴许他能帮你调理好的。”
居芝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此人还是谢隆恩他妈……
老中医号着脉的时候不停地在眼镜片儿底下翻着眼珠看居芝。
居芝被他盯得都快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末了,老中医提笔边写药方边问,“有没有做过检查?有啥妇科疾病没有?”
当着谢隆恩妈妈的面说自己的隐私,居芝是极不自在,“之前看过西医,医生说是原发性的,没有其他异常。”
老中医奋笔疾书的空档抬头看了看居芝,“肾阳虚宫寒呢问题可大可小,严重程度也是因人而异。你还年轻,早点调理起来,不要有太大压力,不大会影响子宫的功能的。”
居芝一脸懵圈,她有啥压力?
回来路上,居芝闻着自己身上沾染的萦绕不散的中药味头疼的厉害。
她接过药方的时候想着扔了或压箱底就行,没成想她的婆婆格外热心和周到,直接拉着她进了路边经过的中药房配了两周的量,还选择了代煎配送,居芝心里叫苦不迭,脸上言笑晏晏,“谢谢妈。”
老中医说不影响子宫功能的时候,她大概已经了然婆婆担心的是什么了。
宫寒易不孕,曾经也是她被母上逼着吃了半年中药的理由。
那别的姑娘走出去满身的胭脂味,她走出去满身的药渣味的苦不堪言的半年……
谢隆恩离开上海的时候还是夏末,回上海的时候迎着呼呼的大风感觉这体感温度已然进入深秋。
居芝事先告诉过他今天要去参加一场听书会,他回来后就直接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开车去居芝发给他的定位接她。
秋高气爽,凉凉的风吹过来使人心旷神怡。
居芝今天的穿着黑色修身牛仔裤,搭配半高领的修身上衣,外面配了一件橄榄色的风衣,一群人从大厦的旋转门厅出来,谢隆恩一眼就看到她。
居芝也是跟几个熟人告别之后,转头就看见他向自己大步走来,笑着跑上前去挽着他的手臂,“你回来了。”
谢隆恩眉眼弯弯,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扣,“下午想干啥?”
居芝冲他眨眨眼,“带你去看话剧。”
谢隆恩就着她凑过来展示演出票是凑近看,“良辰美景?”
“嗯”,居芝点头,“讲昆曲世家三代人悲欢离合的故事,很抢手的,我辗转了好几个平台才买到的。”
谢隆恩摸摸她脑袋表扬,“听起来是不错。”
谢隆恩整场都在默默罗列不足之处,太注重形式,内容不够丰满,不是昆曲吗?唱段那么少?
而居芝却陶醉于其中浓浓的诗意,如梦如幻,无色无相,昆曲唱腔太过美好……
散场后两人沿着安福路慢慢的走,叶落之秋,黄昏的马路上秋风萧瑟,倒是和刚刚散场的戏应了景。
谢隆恩握着居芝的手放在自己口袋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晚饭居芝带着他去了长乐路附近的一家本帮菜馆,门店虽小,口味却十分正宗。
两人点了几个平时不怎么会做的菜吃的不亦乐乎。
“你怎么找到这家店的?”谢隆恩想想刚才从弄堂口山路十八弯地拐进来,这若不是资深吃货,绝对挖不到的宝藏啊。
居芝眨眨眼,“酒香不怕巷子深,以前住这儿时偶然发现的,然后把这儿当食堂,我爸妈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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