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迎还拒瞧着不是很上心。檀桓原本就心急上火,死死捂着这件事情,生怕万一不成招来闲话。
不想今日被彭钰这么一问,只觉得一张老脸挂不住。
“好你个彭钰,你还怪老夫变脸?你这么大的年纪难道不知道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吗?你空口白牙那么一问,要是传了出去我女儿的名声都被你坏了。你还怪老夫变脸,老夫不和你翻脸那都是好的。”
彭钰暗骂自己嘴欠,干嘛非要没事惹这个事精。早知道先憋着,等事情都传开了再奚落对方也不迟。
“我也是听人那么一说,要是没有就当我没问。不过谢家可是一门好亲,你要是真有想法就抓紧点,别被人给截了。”
谢家这一冒头,盯上的人家多了去。谢家现在没成亲的就是那个嫡四子,眼下怕是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你还知道什么?”
檀桓一问出口,猛然惊觉自己心急露了短。立马轻咳一声,“你就是爱故弄玄虚,老夫不和你说了。”
晏玉楼听得分明,在养胎生子这段日子里,她因为要瞒着所有人并未和京中的任何人联系,但不代表她就不知道京中发生的事情。谢家在她出事后站出来无可厚非,像檀桓这样的墙头草倒在哪边她都不觉得意外。
何况在世人眼中,她和谢家是姻亲,檀桓向谢家示好也是人之常情。
“你们在说什么呢?”
她的声音在影影绰绰的晨色中像一道惊雷般,惊得彭钰和檀桓半天都回不了神。等两人反应过来,她已经走了过去。
“侯爷,您等等下官。”檀桓气喘吁吁小跑跟上,“侯爷您老人家没事真是太好了!自打侯爷失踪以来,下官是吃不好睡不香,就盼着侯爷您早些回来。老天保佑侯爷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多谢檀大人挂心,本官这一走一年多,京中怕是已经物是人非。听完檀大人方才的话,本官心中甚慰。”
“只有侯爷您能回来,下官纵是吃斋念佛也是心甘心愿的。”
晏玉楼微微一笑,“檀大人的心意本官心领,吃斋念佛却是不必。方才我似乎听到什么亲事,檀大人可是想与什么人家结亲?要不要本官替你保个媒?”
檀桓脸色尬尴起来,转念一想那谢家可是晏家的姻亲,侯爷不是小心眼的人,定然不会怪罪自己。
“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都是下官的夫人心急,说是女儿年纪大了要开始相看人家。下官一个男人,内宅的事情不好插手。侯爷您刚回京事务繁多,就不要为下官家里的小事操心,若不然岂不是折煞下官。”
谢太傅一向清高,檀桓的女儿应该是入不了他的眼。要真是没有从中推一把,檀大小姐连谢家的四子都嫁不成。
晏玉楼原想做个好事,不想人家不领情。
“原来如此。”
檀桓暗自松了一口气,眼下侯爷回京了。那什么谢家四公子立马从乘龙快婿的人选变成鱼眼珠子。有侯爷这样的人才在,寻常人家的公子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侯府的事情他当然听说了,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生下的庶子,那不足为俱。说不得因为这层原因,侯府择媳的条件会放宽一些。自家女儿论人品相貌都属上乘,说不准还真能嫁进侯府。
这般想着,像从前一样跟在晏玉楼的后面。
两人走在一起的一幕,落在百官的眼中皆是惊得不轻。晏玉楼昨天傍晚回的京,因为侯府的有意封锁,消息并未走漏。
眼下突然出现,谁能不惊?
惊过之后,便是一齐涌上来的问候。原本亲侯府一派的官员将晏玉楼团团围住,众人的关切之词不绝于耳。
她含笑回答着,有些地方一语带过,有些地方回答得详细一起。眼眸不经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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