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谈笑间,弄影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凝重的道:“昨日之事,我已遵照殿下的意思,吩咐下去要守口如瓶,只是纳兰姑娘……”
“弄影你放心,我知晓此事非同小可,是断断不能为他人所知,我亦会守口如瓶。”
“多谢纳兰姑娘” 弄影向雪墨作一揖后,退下了。
此时苏谦尘面带愧疚的道:“抱歉雪墨,我不该将你卷入这些无谓的斗争。”
雪墨莞尔一笑道:“诸如此类之事,并非人力所能及,又怎能怪你,再说了经此一事,我们也算作是同历生死了,你不用对我怀有歉意的。”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调制玉痕膏了。”
见雪墨要走,苏谦尘不顾其反对的,坚持将她送到门口,再行回去。
此时淮国皇宫中,皇后所居的长春宫,寂静非常,却有一股怒意,直冲云霄。
淮国余皇后虽是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只见她身着一袭三镶盘金芍药花纹的金黄色凤袍,披着红色掐牙镶边木芙蓉云锦,头发绾成别致的如意高寰髻,戴着一个八宝盘丝赤金凤冠,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她端坐在风座之上,面含怒色的,听着跪在她下首的女官向她汇报着什么,越听脸上的怒色越盛,听到怒不可遏时,竟将拿起手边的一个的青花缠枝牡丹瓶向下面砸去,若不是跪着的女官避得快,只怕此刻已经是头破血流了。
不过那女官着实被余皇后这一举动吓坏了,连连磕头道:“皇后娘娘,息怒。”
余皇后怒道:“息怒,你叫本宫如何息怒,不是说那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吗?连苏谦尘身边侍卫都对付不了,还有脸收本宫重金。”
“娘娘,他们不过是江湖匪类,对自身武艺自视过高,导致一时失手也是有的,只是那药……”
“说起那药,本宫更来气,那药是本宫母家秘制一种奇毒,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人能解,按理说那苏谦尘中了此毒必死无疑,怎知他却安然无恙。”
“娘娘,会不会是七皇子遇到了神医,不然中了那样的毒,怎么可能没事。”
余皇后冷哼了一声“哼,本宫可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如华佗在世,扁鹊重生的神医,能解得了此毒,依本宫分明是那群蠢材办事不利,苏谦尘根本就没有中毒。”
余皇后说着说着,越发恨意难消,竟失了作为一国皇后的仪态,带着哭腔歇里歇底的喊到:“为何老天如此不公,偏生保佑贱人,本宫才是陛下的嫡妻,是正宫皇后,可陛下这么多年来对本宫一直都是不假辞色,却偏偏对兰妃那个贱人万千宠爱,还许下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本宫的硕崇,明明是陛下嫡子,理应被立为太子,可陛下却说硕崇资质平庸,暂时难以担当大任,不宜被立为太子,还需再历练看看。”
“哈,哈,哈” 余皇后苦笑道:“什么硕崇资质平庸,别以为本宫不知道陛下偏心兰妃那贱人,想立她的儿子为太子。”
跪下面的女官,被余皇后这副又哭又笑,歇里歇底的样子,给吓楞住了,但这女官好歹也是在皇宫里当差的人,还不至于胆小如鼠,只是惊骇了一刻,便很快调整过来赶忙道:“娘娘多虑了,陛下也没有说要立七皇子为太子啊!”
“再说了,七皇子非嫡非长,且七皇子的生母兰妃原先不过是个平民,出身寒微,就算陛下想立为七皇子太子,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答应的。”
“还有啊!娘娘现下七皇子在恒国当质子,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就算他想跟我们二殿下争太子之位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我们二殿下是即是嫡出,又有国丈和国舅在朝堂上帮衬着,太子之位一定是二殿下的囊中之物。”
听了这些话,余皇后宽心了不少,但眼中的恨意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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