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咬牙切齿的道:“就算是如此,本宫也不会放过兰妃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
“那娘娘,您打算怎么做?”
“苏谦尘如今在恒国,山高皇帝远的要对付他,麻烦些,在者经此一事,想必他那里肯定戒备森严,再想下手恐怕不易,而兰妃那个贱人就在本宫眼皮底下,近水楼台的,本宫也好办些。”
“娘娘想动兰妃可陛下那边……”
余皇后满脸阴鸷,眼底饱含恨意,悲愤至极,一个字一个字道:“本宫已经忍了那个贱人多年,再也不想忍下去了,现下那个贱人的儿子不在身边,陛下忙于朝政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她护着她,正是本宫下手的好时机。”
“去,宣硕崇来见本宫,这事还需他与本宫一起好好的谋划谋划。”
那女官领了命,顿时松了一口气,缓缓退下。
比起长春宫中余皇后的怒气冲冲,恨意滔天,兰妃所居的幽兰宫却是另一番光景。
幽兰宫中,淮皇正卧在一张贵妃榻上,他身上穿的不是明黄色的龙袍而是一件玄青色雨花锦衣,腰间绑着一根龙纹锦带,锦带上也没有过多的饰物,只系一枚,雕刻着青莲图样的独山玉佩,俨然一副气宇轩昂,悠然自若的模样。
淮皇虽已到知命之年,但并不显的苍老,从他的面容中还可窥探出他年轻时的模样,想必也是个玉树临风,斯文优雅的翩翩公子,不然怎么会有苏谦尘那样立时如芝兰玉树,笑似有朗月入怀的儿子。
而兰妃也卧在那张贵妃榻上倚着淮皇,一副恩爱和美的样子,兰妃看起来不过三十余岁,容貌也不过是清丽俊秀而已,并不是生的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只是她通身气质极佳,淡雅幽静,高洁空灵,宛若空谷幽兰,还带着丝丝书卷气。
而兰妃的衣着打扮也不像余皇后那般桩桩件件都彰显着皇后的身份,她身穿一件淡白色的凌云月纹素锦宫装,身上披着碧青色底印着并蒂莲暗纹的烟纱玉锦,乌黑亮泽的青丝,绾成一个朝云近香髻,插着洒丝的西施浣纱图案的银钗,整个人显淡雅如菊。
如此看来苏谦尘那,清逸透彻,丰神雅淡,的容貌是随他父皇,那温文尔雅,清风皓月的气质是随了她母妃。
此时一名宫女,匆匆入了幽兰宫,行过大礼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淮皇,回禀说是苏谦尘写回来的家书。
淮皇一边拆信,一边道“然儿,我们的儿子,写家书回来了。”
“那苏郎,先给我看看。”淮皇将信拆开后,只看了见字如面四字,信便被兰妃夺去。
淮皇也不气恼,只是宠溺的道:“那好,然儿先看,不过你边看要边念给我听。”
兰妃名唤安然,淮皇自从与兰妃相恋便一直唤她然儿,纵然淮皇贵为九五之尊,但在兰妃面前也从来不以朕自称。
“好,那我就边看边念给苏郎听。”兰妃应道。
而兰妃在淮皇面前也从来不自称臣妾,唤淮皇时也不唤陛下,只唤作苏郎。
二人的相处,没有皇帝与皇妃之间君臣之别,只有夫妻之间的琴瑟和谐。
既惠余以至欢,又结我以同心。交恩好之款固,接情爱之分深。便是如此。
这世间的人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唯有感受到过爱,才懂得什么是爱,唯有感知了温暖,才懂得什么是温暖。苏谦尘有这样的父母,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像寻常皇子,生于帝皇之家还能养成那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性子。
其实这一切很简单,苏谦尘从小看到的,不是父皇在母妃面前的高高在上,不是母妃在父皇面前的卑躬屈膝。
也不是皇帝的神圣不可侵犯,皇妃的勾心斗角谋生谋情。
他看到的是一对不论尊卑平和相处,琴瑟和谐,只求岁月静好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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