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言语谈笑之时,离茶棚不远处,的一家医馆传来了一阵阵吵闹声,而吵闹声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声。
“前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银笙道。
他们四人,走到医馆前,只见一个身着布衣的小姑娘跪在医馆门口,苦苦哀求着站在她面前口出秽语的中年男子,细听之下方知,那个中年男子是这家医馆的大夫,而跪在地上的姑娘是来求大夫出诊的,不过这个姑娘贫苦给不起出诊的诊金,故而跪着苦求,但这个大夫不止无动于衷,还口出秽言,而这街上众人虽议论纷纷,但并无人上前阻止。
此时雪墨看不去,走上前问那名中年男子道:“你可是这医馆的大夫”
那名中年男子看了雪墨一眼没好气道了声:“是”
“你即是这医馆的大夫,当知医者父母心,这小姑娘跪在这里苦求于你,而你不止无动于衷,还口出秽言,如此行径可配为医。”雪墨朗声质问道。
那中年男子听了雪墨质问,仍旧不以为然,呵了一声藐视道:“我这是医馆又不是善堂,再说了请大夫出诊给诊金是天经地义事。”
雪墨见此人如此冥顽不灵,便不再与他多做纠缠,扶起跪在地上的小姑娘问道:“姑娘出什么事,为何要来请大夫”
那姑娘道:“我姨娘病的十分严重,如果不找大夫看看,怕是要不行了。”
雪墨郑重的道:“我也是大夫,如果姑娘信得过我,我可以去给你姨娘看看。”
“可我住于郊外,离这远的很,这一去可能要走上大半个时辰。”那小姑娘言语间略显为难。
“无妨,远就远些,治病救人的焉能有远近之论,”雪墨宽慰道。
“我方才出来时,并非徒步前来,马车就停于不远处,不如驾车前往,一来可免去脚步之劳,二来可快一些。”苏谦尘提议道。
“如此甚好,有劳了,走吧。”弄影驾着马车出了城,按照那小姑娘指引,一路往南走,在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下了。
雪墨打量着眼前,这所破旧的茅草屋,屋虽破旧,但却不同于寻常贫苦人家的茅屋那般不堪,倒有些权贵之家在郊外废弃的庄子,若是家中有犯了错的姨娘或是庶出的子女,就打发这来让他们自生自灭。
那小姑娘领了雪墨入屋内,如今是冬日里,可这茅屋并不能遮风,屋内竟与屋外一般冷,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身上只盖了一张半旧的棉被。
雪墨见这屋中这般模样,身体康健之人尚且住不得,更不用说患病之人了,轻声询问道:“姑娘你姨娘如今病了,这屋这样冷是断断住不得的,我在这郊外有一处小筑,不如我们先去那,可好。”
那姑娘点了头道:“好是好,可是……”
“既然好,那就没什么好可是,你姨娘的病可耽误不得。”那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银笙打断。
雪墨亦言道:“她说的不错,你没什么好顾虑的,你姨娘的病要紧,你赶紧去收拾要带走的东西,我们即刻就走。”
在屋外的苏谦尘见雪墨,银笙扶着一个妇人,走了出来,还没问是怎么回事,银笙便急忙道:“具体的来不及细说,我们去另一个地方。”说完便将那妇人扶上马车。
苏谦尘也没有细问,只吩咐弄影,按雪墨所说的方向去,到了小筑,雪墨为这妇人把脉,这妇人脉像细弱无力,面色苍白,眼睑口唇淡白,神疲乏力,呼吸气短,是气血两亏之症,加之又感染风寒。
“我姨娘怎么了?”那小姑娘着急的问道。
“你姨娘身染风寒,又有气血亏虚之症,她平日里是不是,时常失眠多梦,食欲不振,纳谷少馨,且潮热盗汗,手脚冰凉。”雪墨问道。
“是,我姨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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