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那般青葱无知。
儿子一求,二老就心软了,此举又是把闺女惹恼了。她没想到父母这么拎不清,继续争吵不休,然后第二天,几个大少爷都带人过来了,给他们带来了好几套夜总会制服,强行押着他们去工作。
被人高马大的保镖跟拎小鸡一样毫无怜香惜玉地拎起来,安美君觉得丢脸,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拳打脚踢道“你们这样是胁迫,是违法的我可以告你们我儿子可是殷家的小少爷,我丈夫是殷云裘,你们如果得罪了我,迟早吃不了兜着走”这时候,她倒是庆幸,殷明麓起码算是她的挡箭牌之一了。
几个保镖冷笑一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想打工,就把吃我家少爷的喝我家少爷的,一分不剩地掏出来。”至于要告他们家少爷,告啊,先不说他家少爷如何有钱有势,有没有律师敢接这个单,其次就是一旦安家出得起高昂的律师费,他家少爷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律师费都出得起,没钱还老子钱
至于殷家,得到殷家那边“与我无关”的回复后,几个大少爷更加有恃无恐,压榨人起来更加变本加厉,誓要把这几个害他在过年期间丢尽脸面的一家子来来去去、反反复复折腾。
大冬天的,还是过年期间,夜总会本就缺人手。
见大少爷带了几个苦工过来,经理当即眉开眼笑,很快就给人分配了工作,倒也没苛待,薪酬跟普通人一样,只是要上交大半工资和客人给的小费还债,但饶是如此,安家人也受不了。
两三年来,他们已经好逸恶劳习惯了,干不了粗活,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比不得外地来的劳工肯吃苦肯豁出去颜面,还经常迟到早退,于是扣奖金工资也是家常便饭,成功还清债务的日子还遥遥无期。
安美君也常常对着自己不再白皙细嫩的双手默默垂泪,这双手她以前每周都要去美容院精心保养,看着漂漂亮亮,精致修长,现在却变得粗糙粗大,令她心疼不止。
更让她心口泛疼的事情还在后面,她曾经风光时期行事高调,习惯了盛气凌人和发号施令,得罪了圈内不少人。那些人看她因为得罪了京城三少,沦为一个打工小妹,经常嘻嘻哈哈地组团来参观,指使着她给倒酒,还美名其曰,给她增加美酒订单呢。
她气得眼眶发红,把酒泼到她们身上,然后经理就站出来了,比她还生气暴躁,疯狂扣她工资,说她得罪了客人。
直把安美君气得一口气不上不下,没有一刻如此渴望着大学开学的日子早点到来,对曾经在殷家骄奢淫逸的生活更是充满怀念和后悔。
安俊也是如此,之前常常打着姐夫的名号在外面招摇,如今一朝犬落平阳,那些曾经被他欺负的技校同学都站了出来,一个个吹着口哨,晃荡着自己的车钥匙圈,姿态流里流气地故意从安俊身边经过,然后用像是无意从从垃圾堆里发现了这个人的目光,惊讶打量道“这不是安俊同学吗好久不见,原来竟在此处高就,莫不是大少爷前来体验人生”
说完,又带着轻蔑的笑容道“怎么伯父伯母也在呢大冬天的干这么辛苦的工作呢你们这里的提成是不是和洗车数量挂钩啊”得到确切回复后,他们哼气道“怎么说大家曾经同学一场,得照顾一下老同学,这样吧,今天大家的车子我全包了,就放在这里洗。大过年的,你们车子都脏死了,还不赶紧除旧迎新、洗洗秽气还能照顾老同学一场,简直两全其美。”
其他小弟符合道“大哥说的是,我们的车确实脏了,看不下去了。”
“我的车新买的,不脏,但也洗洗好了,大过年的讨个吉利。”
“麻烦安俊同学了,瞧弈哥多照顾你啊,都呼朋唤友给你增加生意呢”
安俊气得捏紧了水管,满手的泡沫,恨不得大冬天把他们泼个透心凉。他窝里横习惯了,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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