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裘, 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想跟孩子要钱,我是想先帮他收着, 怕他乱花, 我们家一直以来都有这样帮孩子管钱的传统。”安父安母让她求助殷家,但她根本不敢向殷云裘提任何要求,只怕对方知道她是因为收了其他男人礼物后,才会欠下了一屁股债后, 两人彻底没了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女人面容楚楚可怜, 但殷云裘已没了耐心,双目漠然的看着她, 眉峰皱起, 拨通了电话, “上楼送安小姐回去。”
“是”司机震声道。隔着话筒,他都听出了老板对他办事效率的不满,心里叫苦不迭, 明明是安小姐自己三番两次推迟着离开,他总不能强行摁着将人押上车吧。
听到男人要赶她走, 安美君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喉咙发干发涩, 急急忙忙地说, “云裘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家这几天出问题了,我爸他们”就在她快语连珠, 想要把事情全部和盘托出时,肩膀马上就被人扣住,对方道“安小姐,失礼了。”
“啊”安美君吃痛一声,抬起一双柔弱的翦水秋瞳注视着这个曾经的男人,但对方见她面露痛苦,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
生怕老板再不满,司机这次十分果断,赶紧将人拉下去,安美君这次真的是连痛呼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司机和管家联手塞上了车,根本不给她继续扰人清净的机会。
安美君灰溜溜地回了家,打开家门,面对三双充满希冀的目光,她歉疚道“对不起,爸妈,云裘不给我这份钱,不过我改天会想办法继续求他的”只能让你们暂且委屈一下,去工作了。
“肯定很快,我就能筹到钱了。”
结果很快才知道,卖身协议居然她也有份,父母和弟弟洗车,而她也要给别人端茶倒水,她登时如雷劈一样石化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差点炸开,她咆哮道“爸妈不经过我允许,你们怎么能随便乱签字怎么不等我回来再签”她没说的是,你们凭什么随随便便就以父母的名义替女儿签下这种不公平的条约
这种父母代签的事情可以说是家学渊源了,上辈子安美君也常常以亲妈的名义,给原主签下了各种不平等的霸王条款,为了将他往娱乐圈方向培养,安美君故意为他接了不少表演类的剧本,让他堂堂首富之子,像个跳梁小丑般自降身价地参加各种真人秀综艺节目,如果不去,那违约金高达天价。
现在可以说得到反噬了。
看到亲姐空着手回来,安俊比谁都要失望,心想他姐怎么这般没用,难道他真的要去当洗车小哥,于是他也发了脾气,彻夜等待的瞳孔浮上血丝“明明是你自己不接电话,你数数一个晚上我们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那些人几乎都要拿刀子架到我和爸脖子上了,爸不答应也不行啊被你连累了,我和爸妈要去工作,小美和我分手,全都是你的错连累全家人陪你遭殃让你求求姐夫,你却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你根本没把我和爸妈的生死放在心上”
安美君怒不可遏,给了他一个耳光,嗓音拔高“你们花我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我牵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钱你和爸私底下也收了不少,这时候倒把错误全部扣在我头上”
大年夜的第二天,安家又开始了吵吵闹闹,惹来了街坊邻里的侧目旁观。
安父安母老胳膊老腿的,拉不住这对急红了眼互相揭短的姐弟俩,只能平白给人看了笑话。一时间又忧愁自己即将要去打工,顿时老泪纵横,悲恸得难以自持。
他们不是没想过拿房子抵押,但把两套房子抵押了,他们住哪儿尤其是小儿子哀求他们,绝对不能把房子卖了,不然以后他要怎么娶媳妇。现在首都户口的本地姑娘都金贵得很,没房没车的想娶一个本地姑娘,简直痴人说梦,不是人人都像安俊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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