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车前数十个大汉齐声嚷道:“正使,找到了她,找到了她。果然出城去了,不知怎的又回来了。看来还是舍不得我们家王爷呀!”
便有人拜倒在地,声音如响锣般洪亮:“王妃去了哪里,怎的不知会我一声?却找得我们好苦啊!兄弟们一早起来,现如今还没有吃饭呐!”正是陈叔陵的侍卫首领陈天成。
却听一个凌冽的声音道:“咦!你们这是作甚?好不快快让开!只你们没有吃饭,我不也没吃吗?我不是你们的王妃,我是赵王府的婢女慧娘!”
陈天成如岩石一边固执道:“你就是我们的王妃,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王妃不答应与我们一起去陈国,我们便不会让开!却是为何,王妃竟然尚未进食?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王妃快快下马,这两边的店子有几家味道好的,王妃任意选,我们包场子进去!”
玉儿掀帘看来,城门前广场上聚拢的人越来越多,连守城门的军士也伸长脖子瞧热闹!马车是走不动了,便是空手空脚的人也难以走动。心中叫苦道:“先生还等着我练功哩!无缘无故停在这里了。”便对萧美娘苦笑道:“又是我那蠢婢惹出来的麻烦。妹妹不要理会,我出去瞧瞧。”
玉儿刚下了马车,却见那慧娘威风凛凛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只手伸进怀中摸出一把铜钱,嘴里大声嚷道:“你们抢去!不要妨碍了两位公主。”手一扬,铜钱出手,抛在了右侧街道旁。抛了一把,又抛出去一把,一连抛了5、6把,怀中钱袋里的铜钱全都抛空了。
这一抛不打紧,数百人众发一声喊,齐齐奔铜钱而去。有反应慢的,有身子弱的,有走反了方向的,一时间哭爹喊娘、欢呼喜庆、遗憾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快走呀!”慧娘一鞭子抽在拉车的马臀上。拉车的两匹骏马受惊,斜刺里奔了出去。赶车的老儿全无防备,差点掉下车去。又是一片喊叫,拦在车前的人众吓破了胆,有的走,有的滚,有的抱头,有的傻笑……亏得驾车的老儿是个行家,身子尚歪倒在辕上,两只手不停抖动着缰绳。马儿左奔右突,马车东倒西歪,驶出百十丈远,并无一人撞倒在地。曲里拐弯地又行驶了数十丈,老儿终于拉住了缰绳,两匹白马停了下来。
玉儿一直跟在马车后面奔跑,几次想拉住马车,强行让马车停下来,但深恐用力不当拉翻了马车,伤了车内的萧美娘,只能望车兴叹。
马车甫一停下来,玉儿便跃到车上拉开帘子探视车内。婢女环儿发髻散乱,全身乱抖,瘫倒在车内;萧美娘脸上虽然惊慌,但双手死死揪着横栏,发型不乱,一见玉儿便问:“受惊的马驯服了?方才我还以为要撞进哪家的店铺里去,岂不遭殃?”
玉儿扶住萧美娘安慰道:“你那驾车的老儿是梁国人吗?立下大功,救了百姓和公主。”便一起颤巍巍地下了车,拣了一家模样齐整的店子进去歇息。
不一会儿,6名虎贲并梁国侍卫到了,玉儿打发他们坐到另一家店中,免得戳在街上惊扰百姓。扔了一颗金子以为茶水资费。
才在店里呆了不到一刻,街上又传来喧闹声,原来陈天成被人群冲撞得受了伤,但一直紧盯着慧娘,她到哪儿便跟到哪儿。慧娘走不脱,便与陈天成争执起来。慧娘是未来的王妃,陈天成哪里敢得罪?自是慧娘三句话不投机,便拔剑刺向陈天成。陈天成空手让了几招,架不住慧娘恨得牙痒,每一招都要人性命,只得拔剑招架。陈天成武功比慧娘不知高了多少,慧娘每一剑都落空,徒费气力而已。慧娘不甘心,大喊大叫道:“你是个男子,我是个女子,你能不能将剑收了再与我斗?”
陈天成不是个傻子,死不答应。
慧娘眼见没有取胜的可能,情急之下嚷道:“你赤手空拳赢了我,我便随你去了陈国。”
陈天成闻言大喜,将剑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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