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把姿态放到最低,不要尊严地央求着:“别不理我,先做朋友好不好?”
在喜欢的人面前,她可以卑微到泥土里。
她不该表白的,他这样的人,若是没有那个意思,绝不会拖泥带水。
周清让还是那三个字,无波无澜:“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她声音压着,还是听得出一些哭腔,“为什么要一直说对不起?”
他垂着眼睛,细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了影子,他的嗓音很清越温柔:“我不该借你的伞。”
他推动轮椅,与她背道相向,转过身去的那一刻,眼里的光陨了。
他不该心软,不该友好,不该让这样美好的女孩子喜欢上他这样的人,更不该折了她的风骨、红了她的眼……
陆声失魂落魄地回了母亲那里。
“陆声,”姚碧玺问她,“你去哪儿了?”
她低着头,心不在焉:“卫生间。”她极力把情绪压下去,脸上尽量不露声色,“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事,就是感冒了。”
“开药了吗?”
“嗯。”
“我去给你拿药。”
姚碧玺把单子给了她,等她去了医院药房,姚碧玺才走到一边,拨了一个电话:“洪秘,声声最近怎么样?”
对方是陆声的秘,洪琦。
“夫人,您指哪方面?”
姚碧玺语气随意:“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洪琦也摸不准这位太后娘娘的心思,大的小的都不敢得罪:“没有吧。”他小心回话,“我也不太清楚。”
姚碧玺轻描淡写地带了一句:“和一个新闻主播。”
洪琦嘴一快:“还没谈,就是二小姐单方面迷恋——”
糟糕,嘴巴漏风了!
姚碧玺心里有数了:“你就当我不知道,声声那里什么也别提。”说完挂了电话。
她见过周清让,在电视上,什么都好的一个人,就是腿不好命不好身体不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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