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拿了瓶水先灌了一口,说:“她的账户没什么问题,她亲友的账户也都没问题,没有大笔的资金往来。”
“难道不是买凶杀人?”邢副队抓了一把头发,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如果不是买凶杀人的话,那前面的猜测全部要被推翻。
程队看向对面的乔南楚。
他没作声,接了个电话,听了一分多钟就挂了,说:“没有走账户,她收了两袋现金,存放在了珠峰大厦的储物柜里。”
所以,还是买凶杀人。
程队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乔南楚笑而不语。
傍晚,他把江织叫出来,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那两袋现金,就是江织给挖出来的。
江织靠着包间里吧台,拿了几杯酒,在胡乱地调,说:“猜的。”走个人账户太危险,如果是他要买凶杀人,也会选择用现金。
乔南楚单手撑在吧台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织:“那你再猜猜,凶手是不是骆常德?”
江织往酒杯里加了冰啤:“是他。”晃了晃酒杯,“但他会脱罪。”
包间里有点热,乔南楚脱了外套,扔在一边:“怎么说?”
“陈丽都被灭口了,为什么还把凶器留下?”江织毫无章法地调着酒,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要用来脱罪。”
要把三起案子全部关联起来。
然后,搞一个帮凶出来,或者,替罪羔羊。
乔南楚的手机这时响了,他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笑了:“全给你料准了,‘凶手’去警局自首了。”
江织抬头,吧台昏昏暗暗的光照在他眼里:“韩封?”
乔南楚失笑:“你又猜到了?”
“推我下海的四个嫌疑人里,江孝林排除了嫌疑,黄沛东是被江孝林故意拉下水的,除了骆常德,就只剩韩封。”他往洋酒杯里扔了一片柠檬,雾蓝色的头发垂着,遮了眉,睫毛很长,影子落在了脸上,“而且,一开始就是韩封给骆常德作了不在场证明。”
也就是说,这俩算是帮凶。
江织猜:“应该是骆青和出手了,要弃车保帅。”
全对上了。
还好江织不是罪犯,他这个脑袋,要用来犯罪,那就不得了了。
“还有一个问题,”乔南楚撑着下巴,瞧江织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侧脸,“骆常德为什么要推你下海?难不成他性·虐段惜的时候,被你瞧见了?”
江织摇头,抬了抬眼皮,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似醉非醉的,不用刻意,也勾人:“因为你。”
“我?”乔南楚伸长了腿,“关我什么事儿?”
“我被他推下海之前,在跟你通电话。”
电话内容是——
乔南楚想起来了:“骆家的纵火案?”
对,当时在说要查骆家的纵火案。
所以,骆常德一不做二不休。
“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江织垂下眼皮,遮了满眼寒光,“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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