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同的老师,回去我们将各自弄到的资料,互相分享了一下,就开始商量怎么去图馆占座复习。
选修课好办,背背重点,一般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但专业课,就必须拿出十二分的心思备考了。
特别是我们法学专业,要记要背的内容太多,不找个安静的地方复习,根本静不下心来。
临近考试,图馆人满为患。早起占座的队伍,十分壮大。
每天早起太痛苦,于是我们寝室四人达成战略合作,轮流早起占座,一周一三五,钟寰和我;二四六,泥巴和顾小西。周日,就缓缓,休息一下。
分工合作后,接下来就是苦战了。
我每天六点起床时的第一句话,就是自我鞭挞:“爱上学习!拼命学习!疯狂学习!”
然后抹把脸,背起包,和钟寰在校园里飞奔。
图馆八点开门,去的早就跑到图馆前的草坪上,拿着英语单词背背。等到图馆门一开,就跟疯了一般涌进图馆进去圈地占座。
活到十九岁,我从未见过比去图馆占座更惨烈的战斗。人几乎是被推着走的,脚跟靠着脚尖,人被压扁又变圆的状态,想想都惊悚。
通常,图馆门卫一放行,我和钟寰就凭借两人个头娇小的先天优势,在一众牛高马大的虎躯中披荆斩棘左突右冲,拼了老命往里挤,见缝伸腿,巧挤狂奔。等挤到旋转护栏前,将卡往门卡机上一刷,然后身子闪过旋转栏杆,哧溜闪身进去,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三楼法学专区,扔包占座。
呼哧半天气喘顺了,才默泪一番。恐怖的占座形势,生生将我们逼成了勇猛女汉。
每当背那些生涩难懂的法条背得想吐的时候,我都想当初为什么要选法学专业呢?
但凡我数学好一点,我都会选其他专业的。选法学,应对一个《高等数学四》我尚且吃力,每每还要找徐子睿请教。人和人的差距真大,他们学的《高数二》,他轻轻松松毫不费力,我却连想都不敢想。
难怪他常骂我笨,我真的比较笨。而今,我更是沦落为“背本机器”。
女汉子般占座半个月之后,在某位保安在维持秩序光荣负伤后,学校领导终于看不下去了,当心这群勇猛彪悍的抢位一族再造流血事件,于是开源分流。等全校的课程全部结束后,学校开放了教学楼的J楼供学生复习。于是我们转移了阵地,集体去有暖气的J楼自习。
J楼有三栋楼,分别是就J1、J2、J3,座位充足,而且开楼时间早关楼时间迟,不用早起占座。但在J楼复习,有一点不好,就是教室不及图馆空旷,人多暖气开得又足的时候,像我和钟寰这样贪睡的人,很容易昏昏欲睡。
时间越来越紧了,却常常打瞌睡,这让我无比的惆怅。
“要不,找徐子睿在后面给你督阵吧。只要他在场,你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肯定不会瞌睡了。”钟寰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建议,她积极想出来的应对之策就是这个。
这女人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水浸脑子?
显然,两者都没有。这女人是在身体力行,向我展示什么叫做“神助攻”。
可是,我一点让她神助攻的意思都无。
这女人平日里并不是很八卦,唯有涉及到我和大冰山的事,才会如此上心。
我嗤之以鼻:“徐子睿在场,我的确是精神抖擞,但是我更多的是如坐针毡,紧张得要死好么?”
虽然自从我答应做徐子睿的后勤后,我们的关系的确朝着和谐的方向发展。但对他铁血的监督手段,我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钟寰探过头来盯着我的脸看,似笑非笑的样子:“那你为什么会紧张?”
看着钟寰促狭的眼神,我有些心虚地推了她一下:“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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