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龌龊肮脏的会所(第1/3页)  幽幽一曲诉离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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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严灵峰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他额头缠着白布,如果没有渗出的鲜红,真的很像一块孝子头上所戴的白绫。他枕着双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头上并不刺眼的莹莹灯光,左思右想着。可他始终想不明白村民们为什么阻止孩子上学,就连原本大力支持他村长,也被村民们蛊惑的与他产生了隔阂。饭间,他本想从村长口中套出些实情,闭口不谈过去事的村长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守口如瓶,让他无从察觉他内心的波动,好像这里不为人知的秘密只属于他与村民之间的秘密,外来人无从干涉更无权得知,还有那位疯癫的老妇人,每次严灵峰不轻易的瞧老妇人一眼,他总能看到老妇人用那双灰色的看不见东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像一条吐着信子毒蛇,锁定了它的目标,只要严灵峰稍有不轨的行迹,它就会将储蓄已久的致命毒液罄尽喷出,将他射杀于咫尺之内,程支雅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先生先生叫的很亲切,可惜村长并不给予他们独处的机会,晚饭过后,村长就将程致雅唤回了内室,似有意让她回避着严灵峰。严灵峰觉得,很快,自己就会从这个屋子被‘请’出去,到那时,他想不走都不行了。

    半夜,老妇人又开始哀嚎哭泣了,就像一位罹患癌症的老人,痛苦着,而她,只是哭喊那两个不见人影的名字“小致,小雅。”

    午夜过后,困意来袭,严灵峰闭着眼睛,老妇人呼喊小致、小雅的悲戚声由清晰也逐渐变得模糊,渐渐,声销迹灭了。

    当严灵峰再次睁开眼,已身不由已的来到一座豪华的会所门前,他似不受控制般,身不由己的推开会所那扇沉甸甸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口宏伟壮观有着古典之雅确不失现代之美的喷泉,泉柱晃动,像一个轻灵动人的少女在玉池中翩翩起舞,泉柱之上是一展华丽的吊灯,吊灯的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的斑斓彩光,那些璀璨的晶体与变化莫测喷涌的泉水融为一体,尤如天成。

    在看前方,是一个幕布分开的舞台,舞台设计大方仪体,有着浪漫与典雅的结合,给人以无限遐想,简约的陈设预示着一场歌剧早已结束,未筹开始,然而,就这样一个无需华丽装饰而震撼人心的舞台,却不知诠释了多少场悲欢离合,演绎了多少场喜怒哀乐。

    四周的墙体风格独树一帜,圆形的拱窗与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细看之下,每个方位都蕴涵着无限精彩,两侧排列整齐的欧式座椅,黑白色调,经典永恒,给整体营造出温馨祥和的气氛,流露着浪漫和谐的气息,坐在上面,那就是物质的享受,品味的张扬。

    严灵峰延着脚下的红毯走上二楼,站在楼道口,那展华丽的水晶灯和喷涌的泉水与视线保持着平衡,浮翠流丹的晶体将那天女散花般的泉水照应的斑驳陆离,美的无以言表。踏步于星光闪耀的环形玻璃走廊,一楼的景物尽收眼底,给人一种气吞山河,至尊无上的磅礴气势,仿佛云云众生都在掌握之中。

    二楼的构造如出一撤,八扇磨砂门整齐有序的布在八方,就像八张竖立起的塔罗牌,使人迷离,大门之上各有一个亮起的门牌,写有‘逍遥’‘快活’‘自在’‘洒脱’‘随心’‘安意’‘欢喜’‘怡悦’,即使有着门牌作标记,这紧闭的磨砂大门依然混淆着人们的感观,仿佛站在哪里都是一个样子,使人蒙头转向。

    这时,标有‘快活’的那扇门开启,传出幽幽喧嚣与尖叫,一位酥胸半露,短裙齐臀的长发少女扶着门手,弯着纤纤柳腰,呕出几口苦酒。

    忽的,一个赤着上身,膂臂纹有滴血狼头的男子从身后锁住她那软柳细腰,将她一揽而起,抱回到房间里。

    房间里,爆闪的灯光炙灼着人们的瞳孔,朦胧的烟雾在四周缭绕,无形的酒气凝滞于空气,叫喊与哗笑高亢,诱惑与暧昧交错。

    放浪不拘的男男女女随着震动的音乐舞动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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