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盛修颐的仕途受阻,难以继续吧
“世子爷焦桐难寻,可凤尾飒飒满庭院,何愁清音调不成”东瑗抬眸望着他,淡淡笑道。
她是说,只要有才,总会有用武之地。没有焦桐,凤尾照样做琴弦,来日方长。
盛修颐听懂了她的话,遽然将她搂紧,低喃道“是,只要能成调,为何拘泥于焦桐还是凤尾阿瑗,你的话甚慰我心。”
东瑗忍不住轻笑。他是有傲骨的,他自负是琴弦良才,只是没有机会。
今日从外院回来那么早,果真是遇到了事情。怪不得自己问他为何回来,他脸发红。
并不完全是尴尬,亦有被人质疑、他却逃避的羞愧吧
听到东瑗的笑声,他复又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品味着她唇线的美好。东瑗的身子适应了几分,人也清醒不少,比起刚刚的抵触,她现在已经有了几分接受。
手搂住他的脖子,她很认真回应着他的激情。
等他再进入她的时候,感觉她的花径水润不少。
“阿瑗,嫁给你莫要委屈,他日我定会为你挣个诰命回来”动情处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在她耳边喁喁承诺。似刚刚堕入情网的毛头小子般,恨不能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在心爱女子的面前。
他一句莫要委屈,让东瑗心酸不已。
他既发出难觅焦桐的感慨,就说明他心中对现在的屈才很不甘心,他为了家族,在承受难以言喻的委屈。可他仍然想到,她以侯府嫡女、同亲王女的柔嘉郡主身份嫁他这个五品郎中的男人做继室,应该是委屈的。
单单这一点,东瑗觉得他是个很体贴的男人。
功名利禄真的重要吗
享受荣华的同时,要承受更多的提心吊胆。
“我且等着。”她声音伴随着他的节奏有些破碎凌乱。
盛修颐的采撷便更加用力。她的两条玉腿被他挟在腋下,身子随着他的攻击而起伏,胸前雪浪翻滚。
东瑗温热的肌肤像着了火般的燥热。
见她亦动情,盛修颐的温柔不复存在,他狂野撞击着她娇柔的花蕊,寻求最大的满足。
东瑗的身子又酸又麻,筋骨都好似被身子里的火点燃熔化。
一开始还能控制,而后她承受不住了,头晕目眩只觉得在云端里起舞,飘忽中腾云驾雾般,她的娇1吟变得急促。
次日起身,东瑗身子酸痛难耐。
蔷薇服侍她穿衣时,看到她肩头的草莓痕,脸唰的红了一片。
见她这样,东瑗想起昨夜是她在外间值夜。盛修颐闹到半夜,后来的动静很大,东瑗自己都知道。
蔷薇肯定听到了。
思及此,东瑗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尴尬垂首任由蔷薇服侍盛修颐则气色很好,心情也不错,眉眼间有淡淡笑意。丫鬟们端了早饭,他还问东瑗是否吃的习惯。
一副很怕她饮食不适的样子。
东瑗忙道“在家里也是吃这些”却没有抬眸去望他。
两人吃了饭,去给盛夫人请安。
二奶奶葛氏、三小姐盛修琪、表小姐秦奕,盛乐钰、盛乐芸和盛乐蕙等人比他们先来,已经围着盛夫人坐下说话。
见他们夫妻来,众人纷纷起身,彼此行礼。
盛夫人见康妈妈端了锦杌给他们夫妻坐,又笑道“二十八是文靖长公主驸马爷的五十大寿。文靖长公主下了帖子我们正在商量去拜寿的事呢。”又问盛修颐,“那日你可去”
盛修颐道“我去的。爹没空,我要代爹爹给驸马爷拜寿。”
“颐哥儿媳妇你也去。”盛夫人慈祥笑道,“你们家跟文靖长公主府也有交情的吧我记得三年前文靖长公主府的堂会,还见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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