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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修颐要进入她的时候,她只觉得疼,和昨晚一样的疼连连吸气。
他停下来,手不禁拂过她脸颊,低声问“很难受吗”
自然是很难受,不然她这个样子做什么她心中有些怨气,她都睡熟了,还要被迫醒来做这等辛苦事。
她轻轻嗯了一声。本站域名
让他停止是不能的,否则他也不会半夜把她弄醒。可继续下去她微微阖眼,只得咬牙忍着。
她跟这个男人不熟,不知道他的脾性,不知道怎样拒绝才不会惹恼他。等以后了解了,才好想出对策来应付他。
此刻,还是不要贸然行事。
忍一下就过去了,她安慰着自己,微微阖眼。
却感觉身子微轻,盛修颐放开了她,转而将她搂在怀里。幽暗中,他轻轻叹了口气,好似对东瑗的艰难很无奈。他的手在她光洁后背游走,轻声道“你是不是很为难”
当然为难。
见他主动问,东瑗有些尴尬,半晌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才好。
“今日有个人来拜访爹爹。”他倏然道。
东瑗见话题换了,忙轻笑道“您也见了吗”
此情此景说这样的话题,虽然很突兀,却总算没有冷场,让两人都有话说。
盛修颐颔首,指腹有意无意在她肩头摩挲着“今年秋闱,吏部开始选学差了。那人想选安徽主考官,托爹的关系。爹不在他就问我,安徽可有想提携的门生。又说当年我参加乡试,主考官亦是他的恩师。”
东瑗知道吏部选学差这件事,三年一次。
三年前选学差,吏部尚书就这一桩,受贿三万两。那人是萧太傅的门生,事情败露后,萧太傅一句话就遮掩过去。
东瑗的祖父知晓后,气得半死。无奈新皇不敢违拗太傅只得顺了太傅的意思,吏部尚书调往陕西巡抚,就把这件事解决了。
薛老侯爷那日回家,也不避讳东瑗在场,就跟老夫人说这件事,恨不能手刃那吏部尚书,说他阻挠国家选才,是万恶之首。
老夫人当时只说了句放得好这是罪证,将来萧太傅服罪,这些铁证如山他万劫不复。当即说得薛老侯爷转怒为喜,连连说夫人远见。
可东瑗的公公盛昌侯是兵部尚书,吏部选学差,怎么跟兵部扯上关系那人托公公,是不是所托非人
“您也参加过乡试吗”东瑗含笑问他。
可能他也是个举人。倘若他乡试未中,只怕不愿意提出来说。
“是啊。那年安徽的主考官,是爹爹的好友。所以我中了解元,一直成了笑柄。”盛修颐声音有些冷。
东瑗微诧,他居然是安徽乡试第一名吗
这个年代科举考试,可比后世的高考还要艰难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他能在安徽夺冠,足见文章出类拔萃。
可外界一直猜测他的解元是假的
“您后来没有参加会试”东瑗见他只是声音微冷,并没有愤然就大胆问道。
盛修颐轻轻摇头“那年我生病了。而后也一直没有再考。琴瑟丝弦既已断,难觅焦桐续清音。”
他说着,语气里便有了几分怅然。
东瑗好似明白了几分。
她的大伯是薛贵妃娘娘的生父,在朝二十几年,一直都是个无爵位的正三品户部侍郎。
有见识的外戚,都会刻意避开锋芒。像薛府,镇显侯爷只是个有名无实的三公之一的太师。
外戚显贵,必遭忌惮
盛修颐那年“生病”而后也再没有建功立业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所以三爷盛修沐都是个四品御前行走,他却只是个五品刑部郎中
“琴瑟丝弦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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