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一人越众而出,阴阴笑道:“诸位,大家还不知道吧?华山派的丁剑尘和峨眉派的女尼私通有染,被我们巡查之人看见,这对狗男女当真把我们名门正派的脸都丢尽了!”说话之人非别,正是东方笑。
此时,华山派的一众弟子以及峨眉派的女尼们也在人群之中,闻听此言当真怒不可遏,纷纷上前将东方笑围在当中,众人七嘴八舌道:“你胡说什么?哪有这种事?”
“你血口喷人!岂能饶你!”
“杀了他这恶贼!还我师兄清白!”
“……”
东方笑不慌不忙,提声道:“诸位,我东方笑不是信口开河,大家若是不信,随我到楼内一看便知!”
此时有人道:“对呀,是真是假,大家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众人你推我挤,纷纷涌入楼内。
这栋楼虽然不,但也容不下这多人一起涌入,仍有许多人挤不进去,只得在外面伸脖瞭望。
当先走在前面的自然是东方笑,其后则是华山派与峨眉派的一众弟子,余者紧随其后。东方笑进到楼中,径直来到一个房屋门前,飞起一脚将门踢开,众人定睛观瞧。只见屋内点着一盏油灯,灯光昏暗,但也能瞧的真切。这是一个为聚会之人临时休息的房间,因此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地面铺着团花地毯,在地毯之上并排躺着两人,二人均一丝不挂。此时,二人仿佛被踢门声惊醒,纷纷坐起,目光懵懂的望着众人。
这二人非别,一个是峨眉女尼妙玉,另一个自不必说,就是丁剑尘。
此时,门外众人当真炸了锅,华山派弟子全都傻了眼,一个个呆若木鸡。峨眉派女尼们大多羞的背转身去,也有的掩面哭泣。而其他人则多是幸灾乐祸,有的大呼叫,有的鼓掌喝彩,真如群魔乱舞一般。
而此时,屋内的丁剑尘和妙玉也都清醒过来,妙玉连忙拉过衣服盖住羞处大哭不止,丁剑尘则迅速穿起衣物,额头青筋暴跳,大叫道:“大家不要相信,这是有人在陷害我!我和妙玉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东方笑淫笑道:“你说你们清白?难道众人的眼睛都瞎了吗?大家有目共睹,你想抵赖也没用,唉!可惜呀可惜!云涛师叔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败类,真是给华山派丢脸呢!”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此时,妙真朗声道:“诸位,这件事疑点颇多,在真想没有弄清楚之前,请大家不要在此围观,先退到外面去如何?”
有人说道:“峨眉派出了这等丑事,你不是想托词抵赖吧?或者是杀人灭口也说不定呢!”
妙真道:“请大家暂且到外面等候,一会贫尼自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众人闻听这才鱼贯而出,但也都没走,在楼外等着看戏。
这边妙真掩了房门,先是帮妙玉穿好衣物。妙玉哭的泪人相仿,一顿寻死觅活,妙真安慰了好半晌这才逐渐止住悲声。
妙真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到此处?”
妙玉回忆道:“今晚我去茅厕,回来时不知被谁从背后袭击我,当时就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妙真又问丁剑尘道:“你呢?”
丁剑尘道:“晚上有个庄内的仆役告诉我,说我师父到了,在这座楼内等我,说有要事相告,并且还要我不要带其他人,所以我就来了。可到此之后打开房门并没有看到师父,只觉得一股异香扑鼻,紧接着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
妙真顿足道:“你也是大意了!此事我看定是那东方笑所为,前日在大门口处你们发生口角,因此才想出种恶毒的计划暗算于你。”
丁剑尘愤恨道:“这个恶贼我与他势不两立!现在我就出去与他拼个你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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