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淳鱼好奇地问。
“眼睛里进沙子了。”王奇山揉着眼睛道。
“你要跪下,我才能够到你的眼睛。”淳鱼挥着手。
王奇山没有跪。
淳鱼脸色的笑,很是乖巧;但她手里,捏着根签子。
陈洲的文衫湿透了,脸色通红,长发披散着,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般。
田美芳也好不到那里去。
王奇山脱下骑士套的外衣,给她披上,免得“走光“。
两天没好好看她,这丫头变得……
“原来是这样啊。“淳鱼围着他们转了几圈,不断用签子戳陈洲的腰、田美芳的腿、王奇山的肚子,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你给我们用了五灵散?”王奇山问,他一直以为是龙涎酒呢。
“这剂五灵药力最足,一个人用只怕会炸掉。可这瓶子一开,药力发散就没用了,算是便宜你了。我的规矩,先给好处后办事,老爸的事情办不好……哼哼!”
淳鱼的签子猛戳一下,王奇山忍着痛,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老舅的事情办好!”
“你准备怎么办?”淳鱼瞪着眼睛。
“以前怎么办?”
“一、不能有钱;二、不能有事做;三、不能遇到贵人;四、不能搞发明;五、最好找个后妈……”淳鱼掰着手指数到五,楞了片,手一握;“大概就是这样了。”
“要把他逼得走投无路?”王奇山心里阵阵恶寒这桥段,是那个写的剧啊?“太惨了吧,他若想不开,投河上吊的,就不好玩了。”
“那样才好玩儿啊。后妈最最好玩……跑吧,天快黑了。”淳鱼鬼魅地笑笑,埋头疾跑,三人急忙跟上。
好玩什么啊?这是要把人逼死的节奏啊。就刘顺利的蔫脾气,来个后妈……不管了,反正是你要玩……咦!
王奇山边跑边观察,淳鱼刚才戳的地方,原来大有玄机。
那三处,分别是他们三个变化最大的地方了。
王奇山是完成了筑基,开启了下丹田;陈洲刚开过腰,如今被巩固了。
田美芳的腿莫名其妙地长了一截,想来,腿短大约是她心里的痛点。五灵散的药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算是美梦成真了吧。
木工坊街区,第三家店门前围了一大群人,看样子,都是各家店铺的木工师父。
他们都惦着脚、勾着头向里张望,也不知在看什么玩意儿。
“他在里面?”王奇山问。
淳鱼点点。陈洲和田美芳也跟上来了。
“你们等着,我进去看看。”王奇山整理一下狼狈的外形,挤向人群中。
店铺里,刘顺利正用一把刀修剪着什么。看到王奇山,刘顺利憨厚地笑笑,拿起一把木槌,来到一堆木棍、木板前。
“砰砰……”刘顺利举着一把木槌敲打着。
随着不断传出的“砰砰”声,一架精致、稳固的长几……也就矮桌,立了起来。
“各位老板都看到了,这架几子没有半根钉子,没有敞口销,老板可以试试结实不。”刘顺利收工,放下木槌。
“真的啊,他真的没用钉子,这销口,架势,没有半点泄力的地方。这张几子,能用十年。”
“这位老哥,您这手艺,是哪里学来的?”
众人议论纷纷,刘顺利笑呵呵地搓着手,不话。
“老舅,什么情况?”王奇山凑到刘顺利身边。
“我来找工作,老板考校我的手艺呢。”
原来,刘顺利抗了一上午粮包,累的狗一般,挣了三十来根签子。兑换时码头的管事抽水一成,总共得到了两个银币又十铜。
王奇山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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