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系统的全面动员。
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不是反贪局自己能够采取的行动了。而且人数太多,说实话局长心里也有些担心,面临的压力也必然是无法想象的。
“数据出来了,小胡同志这次可真是把天捅了个大窟窿。”
“我看还是慎重一些,需要调动的资源很多,争取更大的支持会比较稳妥。”
“是的,出了丁棠睦的事情之后,现在海关已经冻结了所有公务人员的出境手续。”
帝都已经全部覆盖的无线网络,让手机已经在一定级别和先富起来的人群中逐渐普及。此时局长手里拿着的就是一部特殊的菊花手机,可以坐在车里随时与人进行通话。
而正在与局长通话的祝主任,也同样是一副黑云压城的面孔。
“到了最后亮刺刀的时候了。”放下电话,祝主任长叹一声,心神不属。
在他对面,胡文海则没有多少担忧的样子。如果再过十年,他还会考虑一下,上面的魄力是否足够。
然而如今上面那些都是什么人?老的是当年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一路打过来的。稍微年轻的,也是能“谈笑风生”的选手。对于胡文海的态度,那肯定是“你问我支持不支持?我当然支持啊!”。对那些拎不清形势的人,显然是需要“再学习一个”。
说白了,这种事情也已经不是头一遭了。只不过如今叫“清账”,过去嘛,这事儿的名字叫“清party”。
……
“要我说,时代毕竟不同了。现在要防右、也要防左嘛。”
“我也是这个意见,现在的环境不适合搞运动,有扩大化的风险。”
“讲证据,讲法律。不管规模多大,也不管涉及到谁。标准只有一个,法律规定了该怎么做,那就要不打折扣的去做。”
“这个决心,现在的班子威望还不是太足够。既然如此,那就有我们来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也算是,呵呵……发挥最后一点余热吧。”
……
“同志们,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是个新班子,但这不是畏难的理由。”
“赞成的,反对的,历史会给予我们公正的评价。”
“我提议,现在就此进行表决。”
……
“田建龙,经查这些发票的开出方全部都是皮包公司。本身既没有生产能力,也没有销售渠道。你说这批建材是从景城华星公司采购的,可华星公司的产品是从哪里来的?这家公司根本没有进货的票据。既没有煤炭、矿石的票据,也没有电力费用票据——哦,电费倒是交过,去年一年,它们的电费是十二块八毛三!”
审讯室里,两个审讯员面临着大汗淋漓的田建龙,轻车熟路的开始攻破他的心防。
一个唱完了白脸,接着另一个就唱了红脸。
“田建龙,我提醒你一下,丁棠睦已经被抓捕归案了。你如果什么都不说,那立功机会就只能是别人的了。你知道你是怎么落网的吗?我们手里这封举报信,是谁交给我们的?你想不到吧?丁棠睦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为自己叛逃争取机会,是他亲手举报了你!”
黑脸审讯员冷哼一声,厉声道:“田建龙都这种时候了,你难道不想想你刚上高中的女儿?以你的涉案数额,如果没有立功表现,只能是死路一条!看看这是什么吧,最高检的通知。重申了职务犯罪五万元死刑的基本线,你不要误人误己啊!”
“我……我招……”低着头,闭着眼睛,长叹一声的田建龙重重点头:“我全招了!”
“我向华星公司采购建材,不仅是因为丁棠睦的原因。实际上华星公司的老总赵华星,他是省里……”
……
杂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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