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与黑衣人的身形好像一闪不见,区云帆与陆应风也只呆了一呆,立马回首战场,只见一众官兵寨众都好像双手软绵绵的停了手,急忙大吼救人。十数个稍为剩点力气的寨丁风风火火的架来马车将伤者放到车上。
胡忠仁见官兵没有丝毫战力,当然知道是刚才灰衣老者所为,喝声“撤”,带着官兵往侧翼而去。
此时区云帆与陆应风已想不到什么报仇,如何打劫黄府财宝,心中只有死伤不明寨丁,寨丁的性命才是最紧要的。见伤者已上车,下令立即撤回。
路上所幸没有官兵阻挡,顺利回到飞龙山。立马查看伤者伤势,十七人重伤,六人死亡,剩余的都几乎带着轻伤。
这一战伤亡大半可谓损失甚重。
区陆欲哭无泪,愤怒懊悔交集,脑袋又是一片晕眩,好像在梦境一样,也好像不知道怎会于瞬间出现了眼前这一切。
长庆背上着了两刀,深及骨髓也流血甚多,已然晕转,陆宛儿好像受的刀伤不算甚重,但估计受了惊吓也已晕了过去。
一番对伤者施药解救之后,所有人开始义愤填膺,他们要找到出现这个事情的责任人,该追责追责,该报仇报仇。
区陆想到了那位“俞大人”与胡忠仁,但又隐隐感到难以肯定,要说责任在那位“俞大人”,可镇上的岗哨也正如他所言已经撤了,高宣也没有出现,说应该找胡忠仁报仇吧,他也像是“例行职责”,保护镇上财团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那么责任人究竟会是谁。
于是他们都想到了自己,或者是自己的莽撞导致了这个局面的发生。
想到这点,思绪又回到那位“俞大人”身上,不正是因为他才导致他们的“莽撞”么?
可是他也是有理有据的,好似也不能完完整整的怪他。
区云帆道:“陆寨主,区某只想问一句,那个俞大人是怎么来的?”
陆应风自感罪孽深重,假如出现这个局面真的是因为这个俞大人,那么他就有认人不清之责。
是的,那个俞大人也只是早一日来到山上,向他展示了令牌与出神入化一样的武功让他深信不疑,而眼下这个深信不疑已经变成了疑惑不定。
但是他知道要明说,就向区云帆坦白这“俞大人”是如何来到寨中的经过。
区云帆暗暗吃惊,脱口而出:“陆寨主,咱们是不是被他骗了?”
“依陆某看是未必,以他的武功要找咱们的麻烦是易如反掌,好似不用如此多枝节。”陆应风没有帮那俞大人之意,而是就事论事。
这点区云帆自是想到,只是想到他既然这么神通广大,为何会阻止不了一个胡忠仁?
“胡忠仁是副司马,是要听命高宣的,既然高宣已接到命令,高宣怎会没有阻止他?”区云帆又提出疑问。
陆应风道:“我明日就去找高宣查个明白,给伤亡的兄弟一个交待。”
“陆寨主这样不妥,你这样做说不得是自投罗,说不定咱们此刻已成了官兵围剿的对象。”区云帆道。
“不这样做就不能给伤亡的兄弟一个交待。”陆应风咬牙坚定的道。
“咱们可以等等,看那位俞大人会不会回来说点什么?”区云帆道。
而陆应风却隐隐感到,那位“俞大人”可能已经不会回来了。
但是他并不期待,即便他不回来,他也要查个明白,该追责的追责该报仇的报仇。
区云帆话音刚落,一个寨丁慌慌张张进来禀报,说路上看到大队官兵往这个方向而来。
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心想来得真快!
陆应风此刻才深深感到寨破人亡,略一犹豫,叫道:“寨众撤退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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