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汉子突然步履蹒跚往乔衍走去,眼神有几分关切。
鸠山夫却拦在他面前喝道:“你想干什么?”脸上露出凶狠之色。
壮汉脸色凝重,像在静观其变。那些手执火把的帮众,又摸到腰上的兵刃。
只有那姜老大脸上一片愕然,好像对汉子的举动很不理解。
“他,现在还算是咱们的,你不能杀他。”汉子停下,声音柔和、嘶哑,却又有几分坚定。
“他什么时候都不是你们的,我与他是合作者,他背叛了我,当然要由我处置。”鸠山夫沉着声音,但难抑语调的凶狠。
“他……他是咱们抓来的,现在还不能交给你。”汉子一手抚着胸口,语调一如既往的嘶哑,显露出他已受伤。
壮汉一直都很关注汉子的伤势,但此下好像只有静观其变,便不言语。
“不能交给我?你难道要与我争抢?”鸠山夫的眼睛露出凶光。
“他是咱们的人抓来,当然要由咱们处置。”汉子的声音越来越柔和,虽然嘶哑,但鸠山夫能听到他赔心似的语气。
“哦,你是说我还没有付钱就不能处置他?这个你放心,只要那个子一块抓到,必付你许诺的钱财。”鸠山夫见他脸色柔和,也放缓了一点语气。
“鸠山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可以不要你的钱,但是他由咱们处置怎样?”汉子用商量的语气。
“当然不可以,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怎能由你们处置?”鸠山夫的脸又沉下去。
而那个姜老大的心也在沉下去,他听了汉子的意思,那一大笔钱财看来要打水漂了。
“鸠山夫先生,我觉得……我觉得……”汉子期期哎哎的。
“你觉得什么?”鸠山依然沉着脸。
“我……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并不是你的部下?”他一会说先生,一会又普通称呼,显然对称鸠山夫先生很不乐意,但脸色与刚才的刚硬截然相反。
“真是笑话,难道我认不得我的部下?”鸠山夫哈哈大笑,但不是善意的笑,而是霸气的,好像汉子根本没有辩驳、讨价还价的余地。
汉子当然知道难以与鸠山夫讨价还价,他与壮汉一样,担心的不只有乔衍,还有他们的帮派地盘。鸠山夫的胃口很大,他已表露出对海岛的兴趣,显然他内心已有盘算。
他眼下要做的是见一步走一步,以其说是想救乔衍,不如说是以此试探鸠山夫的态度。
当然,乔衍这事他是想解决的,但他知道绝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鸠山夫先生,这么说你是没认错人的。我有个事很好奇,不知他背叛了你什么?你要怎样处置他?”汉子说。
上午在山谷的情景又浮上鸠山夫脑海,顿时牙齿紧咬,恨不得立即将乔衍劈于掌下。
他脸上笼着一层怒气,突然一把抓起乔衍,叫道:“帮主,次日再来与你商量合作之事。”旋风般的冲出门去。
屋内所有人都傻了眼,一些人担心乔衍,一些人担心鸠山夫没能履行诺言。那姜老大突然大叫:“鸠山夫先生,你还未……还未……”他想说还未付钱,但鸠山夫却去得远了。
汉子默然低头,像咽下一肚苦水。壮汉过来扶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帆弟,你怎么样?”
“大哥,事有蹊跷,咱们八成是抓错人了。”汉子说。
那姜老大眼睛瞪得铜铃似的,好像在说,这是按照鸠山夫的线索查找出来的地址、人物,又是你们授意去抓的,鸠山夫也认了,怎么会抓错人啊?
“帆弟,你……现在休息要紧,暂时不要管这事吧。”壮汉劝道。
“大哥,若然他有性命之忧,就是咱们害了他,咱们就走回了以前的老路。”汉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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